司溟為難地看了盛譽一眼,這可是他的地盤。
見他還想請示他,老夫人毫不留情地說,“如果不撤走,那就準備打掃玻璃渣滓吧!我把這些統統給砸了!”說著就揚手勢要將手中的威士忌給砸下!
“別別別別!”司溟嚇到了,知道老人家是說一不二的,“老佛爺,我馬上收!馬!上!收!”然後他就輕輕奪下了老人手裏的酒瓶,一臉討好的笑,“您消消氣。”
然後看了盛哥一眼,見他沒有太大反應,司溟便找來一個箱子,將酒櫃裏的酒全部裝箱。
看著忙碌的他,老夫人對司溟交待,“以後別讓你盛哥喝酒,他要是給喝垮了,我拿你示問!”
哎呀,老佛爺,他想喝酒還不容易啊?
這完全得靠他自覺好麼?!
拿我示什麼問?
司溟腹誹,卻不得不一個勁地點頭,“是是是是,請您放心,我不會讓盛哥喝酒的。”
“特助的職責是什麼?不光工作上的事情要幫忙分擔,生活身體也得給我料理好了!”老夫人義正言辭地說,“我天驕國際的特助可必須看得到事情。”
“是是是是是,您說得是。”
“好了,奶奶,司溟他很好。”
“我知道他很好,可是響鼓有時候也要輕輕地敲一下。”
就這樣老夫人把司溟給數落了一通,然後把盛譽安慰了一下便轉身離開了,是司溟送她下的樓。
一路上司溟勸著她,一定要放寬心,已經動員上萬人在暗中尋找。
做為一個老人,她除了擔心與關心還有什麼辦法?
該找的已經派出去找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就是等待奇跡的發生。
這天下午。
消失了兩天的唐糖來到了京東雅私醫院,沈君浩第一眼見著她就覺得她氣色不好。
而他卻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這裏的費用昂貴,藥物的效果也是極佳的。
“還好嗎?君浩。”
“你最近很忙吧?”君浩穿著病號服,他站在窗前,“我在新聞裏看到你了,果然給小穎當伴娘去了。”
唐糖眉間有些愁容,她走到他麵前,“有件事情……我覺得應該告訴你。”她像是經過了深思熟慮。
畢竟每個人都有一批朋友的,多一些人尋找就會多一絲希望吧。
這樣的語氣讓他隱約有些不安,
“小穎她……她出事了。”
眸色一緊,聽著唐糖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清楚。
君浩心口處湧上一種冰冷的鈍痛!
他暗暗捏緊了手指,“還沒有消息嗎?”
“我不知道,盛總心情不好,我不可能上前詢問的,而且這件事情已經保密了,外頭沒有人知道。”
盛譽為了保護她,居然跟別的女人步入了婚禮殿堂?!
他也真夠拚的!太荒唐了吧?!
這讓君浩很是生氣,替小穎打抱不平!
隻見君浩從袋子裏迅速翻出一套衣服,在唐糖還沒來得及製止的情況下走進了洗手間,砰地關上了門!
“君浩!你剛動了手術,你不要出去啊!”門外,唐糖心急地勸說:“你可以讓你的朋友暗中幫忙找她嘛!”
沈君浩心裏壓抑著怒火!盛譽居然把她給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