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姑不以為意的一笑,
“哪個男子沒個三妻四妾氏,何況像太子爺這般崇貴的身份兒,往後必定是後宮三千的,有一個倆中意之人,算不的啥!”
元姬咬著下唇,失魂的道,
“那又如何,明天一早王上便要走了。”
寧姑直愣愣的望著她,
“姑娘可是真心喜歡皇太子?”
元姬輕緩點了下頭,幽微的道,
“今天之後,隻怕我心頭再難裝的下旁人啦!”
寧姑表情一凜,湊到元姬耳際輕聲道,
“既然這樣,姑娘不如破釜沉舟。”
元姬不解的問說,
“啥意思?”
寧姑四麵瞧了瞧,見沒丫環在屋中,才湊到元姬耳際低語了幾句。
元姬麵上瞬時如紅霞鋪開,驚詫的道,
“這、這怎可以?”
“唯有這樣,姑娘才有一線契機,並且老爺先前便在為姑娘籌謀入宮之事兒,今天皇太子正好路過鴻雁城,豈非天意?聽聞皇太子府中現在仍不曾立嫡妃,姑娘若此刻入宮,以姑娘的美貌,必的皇太子喜愛,未來太子爺榮登大寶,姑娘即使未來不可以入主太子殿,也必定可坐在高位。”
元姬依然猶疑不定,起身不停的在屋中踱步,女人的矜持跟對將來的憧憬不停的再做天人交戰。
寧姑繼續勸道,
“今天是天賜良機,姑娘不可放過。”
元姬心神波蕩,臉上卻依然猶疑,
“要是、要是皇太子他……”
“沒要是!”
寧姑一把捉住元姬的手,頓聲道,
“隻須皇太子的了姑娘的身體,老爺雖然是個巡撫,可姑娘到底是正經的官家姑娘,太子爺決不可能不認賬!”
元姬一腚做在紅漆椅上,愣忡的望著寧姑,
“真真的可以麼?”
寧姑重重點頭,
“姑娘明天便是太子殿的嬪妃,崇貴無限。”
“僅是,他們住在驛館中,我倘若過去?”
元姬紅著臉問。
寧姑胸有成竹的道,
“這個姑娘不用擔憂,奴才自然有部署安排!”
講完,目光一轉,輕聲問說,
“姑娘可要給那個欺侮姑娘的女禦史一點教訓?”
元姬揚眉,
“怎樣教訓?”
寧姑在大戶深院中待了多年,對後宅中妻妾之中爭寵招數了如指掌,此刻陰陰一笑,對著元姬的耳際輕聲道,
“奴才有個侄兒便在驛館中坐護衛、奴才如今便過去……”
元姬目光閃動,淡微點了下頭,
“好是好,僅是她到底是朝中四品官吏,這樣是否會牽累你那侄兒?”
“不會!”
寧姑嘚瑟的道,
“這類事兒她怎好大肆宣揚,鬧的人人都知,必定就當吃了啞巴虧,這般一來,也是為姑娘除卻一個心腹大患!”
元姬聽言目中狠色一閃,輕微微笑說,
“那便勞煩寧姑去部署安排啦!”
“是,奴才這便去!”
待寧姑走後,元姬在屋中又坐了一會,方起身招呼仆人道,
“打水來,我要沐浴!”
再說淩菲這兒,宴席散了以後,巡撫元叔忠一直把符重等人送回驛館,又對著仆人交待了幾句才歸府去了。
當著諸人,淩菲自然不可再跟符重同房,回屋後,淩菲見彩屏後的澡桶中已預備好啦熱湯,旁邊香皂,浴巾也所有預備齊全,閉好門窗後,便開始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