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
一道靈麗的破空聲在七夜的背後發出。
七夜心裏大叫了一聲不妙,身體瞬即弓起向前俯跳。
七夜還沒有機會回頭看去是誰放冷箭,一道緊接著一道的破空聲嘯聲當即接連擊殺而即。
七夜左手保持把好金絲劍好讓娘坐穩,右手在俯跳後身體快要落地的時候支著地麵,腰間發力以右手為點,在空中翻騰起身。翻騰於空中的七夜在轉身的一瞬之間發現了放箭的家夥。
七夜在這空中背著娘親,麵對著兩支同時向著要害擊來的冷箭,臉上的神色依然自若。大將軍這個職位,可不是浪得虛名的,他是依靠自身的絕世武功得來的。從身法到心法,再高深武學在他的麵前都沒有兩天的時候。
‘亁坤大娜移’
七夜單手運功,以釋放開亁坤大娜移的七重心法。
區區兩支細箭還沒到七夜二米範圍內直接原路反彈,反射在那個弓手上。帶著內勁內力的箭給弓手帶來的傷害不是洞穿而是壓碎,從他身上的盔甲的陷下去的深度便清楚他的內髒成了什麼回事了。
七夜以控製著略去9成的反彈力量,不然那兩箭還會穿過那弓手直射到營地上。
雲步輕點,七夜於空中翻騰而落地完全沒有聲音。不著痕跡地再離開了。
當散慢的士兵們發現那具死況難看的弓手時,七夜早以遠離他們了。即使他們想要追著七夜的足跡,也不可能跟上七夜的速度。
即使剛剛正在生死的關頭上,但躺在七夜背上的二月睡得依然沉著,似乎七夜一直走在平地上的一樣,睡得很是安穩。
七夜的武術以成為了他身體的一部分,在任何的時候都在發揮著效果,即使是走路,他的那融合了各種高深的身法也會自然地運用上,身體不管何時都不平穩無比,比起那些原地擺開馬步的老和尚還要穩。而背人的時候,太極和詠春的手法也是自然而然地借著他的重力化為托力,這也是七夜背著二月步法也絲毫不亂的原因。
七夜健快的身體移動在一條清澈的河流前停下來了。當然,不是因為這河流阻住去路。
七夜在河邊坐了下來,輕輕地叫醒了母親後,放了她下來。
二月緩緩地張開眼看著那清澈的河流,當即便嘻嘻地笑了。上前便想裝水。
隻是,七夜擋著她了,說輕聲說道:“娘,讓孩兒來吧!你洗下臉,我今天打算在這河流旁找個地方落腳,到時你再清理一下。”
二月眯著兩眼,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好好!娘都聽你的。”說著,便把手上的皮水壺遞給七夜。
七夜笑了一下,接過皮水壺便來到了河注旁盛水。
“在動亂開始以後,如何清澈的河流還真是第一次看見,雖然不知道,這河流會在什麼時候,被血液染成紅色,但在這之前,便先在這依著河流生活了。”
七夜在動念間以把皮壺盛滿了。當即,把水壺送到娘親那以幹涸得開裂的唇邊。
二月微微一笑接過水壺先是喝了起來。二人都喝過水,洗過臉後,七夜再次背起二月。
為了可以讓不再留下足跡以免軍隊的人追上來,七夜手刀劈了些樹枝,做了個小木排。
七夜和二月一同載在小木排上順流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