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是個富貴人家,所以在這長安城是個富人榜前三的人物,鳳霖國是個發展中的小國,並不講究什麼權力有多大,隻有你夠富有,無論是草根出生憑借自己的努力成功也會受人尊敬。
高婉兒說到蘇氏時停頓了刻意和鳳霖國強調了以上的問題。
說完她又哭了,鳳若歌陷入了思考中。
所以這高婉兒能在宮中當一個貴妃也很不錯了,因為皇後的位置一直都是空的。
畢竟她有母家強大的資產支撐著,這資產可是根深蒂固的,跟哥哥感情深,如今哥哥走了,隻剩下她一個人了,自然傷心了些。
等到好一會兒了,高婉兒又繼續開始講在衙門的情況:
被押到衙門的時候,縣令憑著一己之見一口咬定這蘇氏就是趁著丈夫不在家與人私通,等丈夫回來便投毒害命的。
幾次溝通不好,沒讓蘇氏親口承認出來。
於是,縣令升堂審案。
長安城本就是首都,如今富豪家出了這麼一檔子事自然就熱鬧了,家家戶戶都壓在衙門口觀看。
妻子蘇氏身穿著一身囚服,跪著堂內眼神迷茫的看著四周的人,幾次昏厥過去都被人用涼水潑醒。
縣令黑著一張臉用驚堂木猛地拍了拍桌子,大聲質問道:“蘇氏,你與何人私通?快快報上名來,把供招了!”
蘇氏硬著脖子,前所未有的堅定:“我蘇氏為人坦坦蕩蕩,對丈夫一心一意,彼此相愛,乃良家婦女,不曾與任何人私通!”
“那你是這樣還是高原的?”
“我與高原恩恩愛愛,怎麼會有害死丈夫一說呢?還望大人明智判案!”
縣令被她最後一句“明智判案”氣的七竅生煙,大聲怒道:“我看這賤東西不用點嚴刑伺候著是不會招的!來人啊,給我上刑!”
接下來,蘇氏被按壓在板凳上,被打得皮開肉綻。
外邊看戲的老百姓都紛紛閉上眼睛倒呼吸一口氣,但是中間沒有一個願意出來申冤的。
蘇氏看見中間混有一個了解自己品行的好姐妹,眼神求助好姐妹,好姐妹隻是淡定的看著她。
那一刻,蘇氏的心徹底碎了,碎的一塌糊塗。
最後,蘇氏實在是受不了了,她滿身傷痕的動了動,舉起手含冤道:“我招,我全招!”
縣令滿意的抿了抿一口茶,鬆了一口氣,問道:“你與何人私通?”
蘇氏:“與高原的堂弟高野私通。”
縣令:“你們兩個是如何害死高原的。”
蘇氏:“我在那天晚上的酒裏下了砒霜。”
於是,縣令就吩咐手下把高野也抓進來了。
起初,高野也一臉懵逼,後來在縣令的嚴刑下受不過隻好滿腹委屈的承認了。
不久,蘇氏和高野被縣令定了死罪。
直到被一同押進刑場的時候,蘇氏悔恨萬分,她不僅要含冤赴黃泉而死,好呀連累自家人高野,真是不可理喻。
在行刑前不顧一切的高呼一聲:“冤枉啊!”
下一秒,哢擦兩聲,兩個人頭眼睛瞪得像一個銅鈴似的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