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了大約半個時辰,水幾乎都要涼透了,帝淩痕才把鳳若歌的腳撈起放在墊著毛巾的大腿上,繼續溫柔體貼的把她的小腳擦幹淨。
然後拿出懷裏兜著的藥膏,一點點抹勻在鳳若歌的右腳踝上,最後湊得近一些吹了吹。
鳳若歌:“……”
沒想到到這裏還沒有結束,他起身坐到榻上又拿起她的小腳幫她按摩。
起初,雙手輕柔地幫她揉捏著,眼眸裏似乎有些糾結與不解,“這樣的力度可還合適?”
鳳若歌點了點頭:“合適,不知冥王想了搞哪一出?”
“今日在高府一天了,換做是本王也會累,本王心疼你。”帝淩痕一本正經地說到。
而鳳若歌的注意力全放在了他的前一句“今日在高府一天了”,全然沒有注意到後麵那一句曖昧的話。
她有些怒氣上頭,甩了甩自己的右腳,令帝淩痕不得不停止了按摩的動作,她不顧腳上的痛感,質問道:“你派人跟蹤我?”
帝淩痕皺了皺眉頭,而後笑了笑,“本王不想你出什麼事。”
“您的喜歡用不著那麼極端!”鳳若歌把他推得遠遠的,睡下轉上蓋上被子蒙住頭。
看著她生氣的模樣,帝淩痕歎了一口氣,不知自己錯在了何處。
坐在她的軟榻上盯著她的腦後勺出神,直到坐到了醜時。
他起身慢悠悠的脫下衣服的扣子,在鳳若歌的身旁躺了下去。
起初,還是小心翼翼的躺得遠遠的,見半天她沒有反應,他又一點點地蹭近“鳳詢”。
鳳若歌還處於酣甜的睡夢中,側躺著睡了半夜,下意識的翻了個身,不知道已經進了一個暖呼呼的胸膛裏。
帝淩痕已經靠得很近了,沒想到“鳳詢”一個轉身將他們之間的距離拉得更近了。
他下意識地皺起眉頭,大氣不敢出,心疼卻是控製不住地加快。
帝淩痕一點點的抱住她,許是動作有些快,“鳳詢”眼睫毛動了動,睜開了眼。
迷迷糊糊看見一個小麥色的皮膚和壯碩的胸肌,她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就往後退了退,抬起頭看向帝淩痕。
她深呼吸一口氣,忍住怒氣,“你怎麼還沒有走?”
帝淩痕已經有些怒氣了,拾平常起平時一副“天皇老子”的模樣,他雙手插進發間,翹起二郎腿,平靜地躺著斜睨她,“這丞相府雖名義上是你“鳳詢”的,但實際上你我心裏還不明白嗎?”
鳳若歌不明所以的皺了皺眉頭。
帝淩痕還在強撐著,這個房契確確實實是在他手裏,這個府也確確實實是他打造的,但剛才威脅她的話他說得好沒有底氣……
什麼時候他威脅人也這麼小心眼了?
其實他的言意之下還有一層鳳若歌體會不到的意思,府是她的,既住了府那她人也應是他的。
“冥王話已至此,本相收拾收拾走了便是。”說罷,鳳若歌起身準備披上外套。
“本王的心意難道丞相還不懂?”帝淩痕語氣有些過激。
鳳若歌依舊是不明所以地皺住了眉頭。
帝淩痕打開天窗說亮話:“昨日前日的恩情,本王隻需你陪本王睡一晚便還清,本王保證不碰你,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