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下你聽我解釋!”許宇抱著比比東大腿求解釋,然後被轟出去了。
教皇殿。
正座上比比東細聽著許宇把天鬥城的事情一一道來,然後差點想宰了許宇,竟然敢以千仞雪哥哥的身份在千仞雪麵前招搖拐騙。
到這裏,比比東遲疑要不要公布他的真實身份了。再等會,天鬥城“和平解散”,那個時候再公布。
“還有,那隻逃竄了的十萬年魂獸,在天鬥城外獻祭了,你哪天不在天鬥城,跑哪裏去了?”比比東瞪了一眼許宇,我這麼放心把事情托付給你,你卻給我搞這麼個蛾子出來?
十萬年魂獸獻祭,小舞死了?
許宇微微錯愕,他走之前還不是好好的嗎?難道被武魂殿的長老弄死的?
畢竟一塊十萬年魂骨,誰人不饞?原著中唐三到處開啟十萬年魂環裝逼,也就他是主角,否則早被人打死了。現在唐三沒了主角光環,小舞被宰了也挺正常的。
“怎麼死的?”
“被天鬥城的魂師活生生挖骨挖死,據探子彙報,現場很慘烈,那隻十萬年漏網之魚被攪拌成肉泥了,最後獻祭給孽障昊天宗那名弟子。”
好慘!許宇嘴巴微微張開,還未等他說話,突然背後“乒乓”兩聲,那是盤子掉落的聲音,緊接著柔悲痛欲絕的哭泣聲在這教皇殿響起:“我的小舞!!”
“嗚嗚!”
柔崩潰了,抱著膝蓋跌在哭泣著,瘦弱的身子微微顫動。
見此許宇臉色微變,察覺到比比東眼眸一聚,連忙道:“恭喜冕下,你這隻召喚獸啟靈了,可喜可賀!哈哈~”
“哦?是嗎?我怎麼看著不像啊!”比比東用懷疑的眼神審視著他,奈何某人臉色總是掛著淡淡的笑意,這位女皇看不出啥來,冷哼一聲打算過去探明情況。
“你攔著我幹嘛?是不是有貓膩瞞著我?給我讓開。”
卸掉攔路的胳膊,比比東麵無表情走上前,挑著柔下巴迫使柔和她對視,不一會兒比比東眼神逐漸冰冷,那邊許宇抱著受傷的胳膊急忙跑來安撫:“冕下,這種情況很正常,沒必要大動幹戈!放鬆、放鬆,心平氣和才能青春永駐。”
“我現在宰了你,封存在蠟像裏也能青春永駐。”比比東甩掉許宇,讓他滾遠點。
不過許宇替她說話的聲音給世界陷入黑暗的柔帶來了一絲光,如同溺水的旱鴨子,抱著許宇大腿哀求道:“你能不能救我女兒?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你讓我幹嘛我就幹嘛。”
“可不可以?”柔是跪在地上抱著許宇的,抬頭希翼看著這讓她倍感複雜的青年。
“以前我們的確隻是個交易,但你讓我做什麼我都做了,什麼髒活累活我也沒有拒絕。你叫我弓著腰我就弓著腰,叫我幫你含著我就幫你含著,雖然有被你要挾的不情不願,但我最後還是如你所願不是嗎?我不求功勞,隻願意你看到些苦勞幫幫我。除了找你幫忙,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嗚嗚。”
說著說著,柔就抱著許宇大腿痛哭起來了,顯然是悲傷過度導致的。
許宇表情微微僵硬,他感到了背後兩道殺氣騰騰的視線,如同站在深淵邊上,冰冷刺骨。
“咳咳,你說什麼呢,我都不懂!”許宇否認這些話,同時急促傳音入密提醒她:“你想害死我嘛?害死我你女兒再也沒有複活的機會。而且你暴露了存在,趕緊像個辦法怎麼活下去吧。”
憂慮女兒心急,回過神柔知道不好了。隻能盡可能彌補,於是淡然自若道:“抱歉,我以為你是哪個男人,是我的錯。武魂殿的教皇冕下,我知道你不會放過我,能否給我點時間,隻要救了我女兒,我自願在不損壞魂環的前提下消退意識。”
最後這句話顯然是和比比東說的,以前是死敵,如今柔的姿態明顯放得很低很低了。
不過讓許宇意外的是,比比東竟然同意了。
“我讓他去給你女兒是個歸宿,但你告訴我,這個混蛋是不是真的趁著我不知道,偷偷占有了呢。”
不顧許宇罵咧咧的反抗聲,比比東揪著他耳朵,扯到麵前來問道。
柔遲疑了,但就她這絲遲疑,以比比東的智慧和眼力哪裏還不懂?頓時氣得把許宇耳朵扭了兩圈,痛得許宇一掌把她推開。
這可是真的扭兩圈,也就是他身體韌性好,換個人還有耳朵的?
“耳朵你扭了也就扭了,你還想幹嘛。哎別過來呀,別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