烘幹機的效果不錯,襯衫和西褲都吹幹了,就是西裝外套還是濕的。
西褲和襯衫穿上,西裝還在烘著。
西裝旁邊,是林滿月的衣服。
所以,他穿上了,她依然是裹著床單。
周文清母女已經帶到了,林滿月很想出去見一見的,但被盛韓軒眼神製止了。
那個小姑娘的眼神很幹淨。
林滿月始終不相信,小姑娘會設下陷阱來害她。
如果那麼幹淨的一個小姑娘都能害人,那麼這個社會上就真沒有什麼好人了。
也許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
或者是,周文清的媽,教唆?
這些,都還不知道。
林滿月就想再見一見周文清。
因為盛韓軒的樣子,講真不是貶義,他太嚴肅了,小孩子看到他了都害怕。
害怕了,有些真相就問不出來了。
盛韓軒不同意她出去,眼神警告。
好吧,不出去就不出去吧。
不能看,還能聽啊。
這屋子不隔音,之前林真真來送衣服,跟徐磊說得那些話,裏麵都聽得清清楚楚的。
盛韓軒扶牆慢慢走了出去。
門關上,林滿月就跳下床,到門後耳朵提著門。
外麵有五個人,怎麼沒有動靜呢?
盛韓軒不是個多話的人,徐磊也話少,還有阿禾啊。
再不濟,還有周家母女啊。
怎麼五個人在外麵,沒一個人說話呢?
再等了一會兒,沒看時間是等了多久,反正這種不說話的時間已經算久了。
怒氣值很高的盛韓軒,怎麼一言不發呢?
好奇的林滿月,打開了房門,從門縫看出去。
本來嘴角是有著偷看的得意笑容的,可是當看到和周文清站在一起女人的麵相時,她笑不出來了。
安靜的室內,誰都沒有說話,林滿月開門的聲音自然瞞不過外麵人的耳朵。
林滿月也不想再偷聽了,索性把門打開,裹著床單走了出去。
怎麼回事!
究竟是怎麼回事!
怎麼會……
麵對著周家母女,林滿月沒能問出她的疑問,仿佛有一隻手掐著她的脖子所以說不出話來。
多一個人出來,又多一份沉默。
想過周文清她媽也許是個潑婦,也許是個市井小民貪小便宜,也許是個普通的家庭主婦。
就是沒有想過,會是這樣。
盛韓軒他們說不出話來,林滿月也說不出話來。
“林姐姐。”
周文清抬頭喊了一聲,又馬上把頭低了下去。
那樣的卑微,那樣的無助。
“對不起夫人,我不知道會是這樣的情況,破門而入,嚇著她們了。”阿禾語氣中是深深的自責。
沒有看到
誰都沒有想到,誰都沒有猜到。
不怪阿禾,之前沒有做過調查,才出了這麼大的偏差。
不能永遠的沉默下去,林滿月艱難的開口了。
“周嫂子你好,我是林滿月,抱歉把你和你女兒叫到這裏來,我們想弄清楚一件事。”
聽著音,周嫂子把頭轉向林滿月所在的位置。
眼睛睜不開,是盲人……
“你、你、你、好、”
周嫂子畏畏縮縮的,肩膀縮著很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