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話,嘴巴都不能呼氣。
幸好,他手伸來的時候,沒有捂住她的鼻子,還能呼氣。
不然,她都要窒息了。
大手捂著她的嘴,不讓她發出聲音。
連哼哼聲,都降低了好多。
一兩分鍾的加速,兩人都得償所願。
他趴在她背後,沒有把身體全部重量加在她身上。
手肘撐在床上,頭枕在她背後。
誰都沒有先動。
過了幾分鍾,盛韓軒起身的時候,連帶著把她抱起來。
依然是,背對著他。
進浴缸洗澡,還是背對著。
背對著背對著,就又出現了別的情況。
浴缸裏的水,清澈見底。
邊緣的水,蕩起了水花。
第二天,林滿月洗床單的時候,在轉動的洗衣機前蹲了好久。
蹲到,要站起來時,腿都麻了。
思考問題呢。
不擅長遊泳,不知道在水下的難處。
盛韓軒在水裏,還能那麼自如,不愧當初都能把遊泳王子肯恩給比下去。
在家裏打掃衛生,做完後,林滿月給竇律師打電話,按時去了警局。
關於趙文清的死,身體已經化成骨灰,林滿月都要還趙女士一個道理。
竇律師風風火火地趕來,像一個守衛者一樣,把林滿月保護的很好。
每當有不該說的,竇律師都會提醒她。
所有的證人,對當年的事情,都說出了經過。
雖然林呈裏提出了要見林滿月,她都沒有答應。
證據那麼多,還見什麼啊見。
又不是父女情深,也沒有冤枉。
從警局裏出來,竇律師跟林滿月說了實話。
“這個案子,林呈裏會獲得重罪,有點難。”
“那麼多證據,還不能獲得重罪?”
法律的門外漢林滿月,在自我安慰。
“最重要的證據是那輛車,林呈裏的辯護律師,來自行之律師事務所的賈律師,專門從事這一類官司的。不是說律師會有決定性的作用,從行之來的,都要慎重對待。”
行之律師事務所,祁行之!
竇律師算是良心律師了。
不會一個勁地吹自己能打贏。
世界啊世界。
說這個世界大,連打個官司都能遇上。
說這個世界小,不打電話特定地約,都沒遇上過祁行之。
林真真和律師從裏麵走出來,林滿月才再多看了對方律師幾眼。
有點麵熟,應該不是第一次見。
想想啊,林滿月在腦海中,回憶。
是他!
留學生校友家見過一次,秦茗的好友。
“二姐,為什麼要鬧成這樣?”
林真真弱弱地求,“爸爸他身體不好,這麼一直拖下去,非把他拖病不可。”
眼皮一抬,林滿月無所謂地說:“關我什麼事?”
“他終究是你爸爸。”
“設計害我媽死的時候,他可沒想過是我爸爸。”
說不過林滿月,林真真的眼眶立馬紅了。
關於於文誌,林滿月都懶得提了。
問一句,將會有一千句說出來搪塞你。
這兩個人的結合,絕對不是什麼天造地設的愛情。
“林小姐,請尊重一下我的當事人。”
賈律師這話嚇唬一下別人有可能,但是嚇不到林滿月。
行之律師事務所的律師,竇律師的評價不夠詳細。
不止是難纏,更是充當了媽的角色。
說句話都要管,這男的不是林真真的媽是什麼?
“見縫插針的來找麻煩,有種從我剛剛說得那兩句話中,提出來觸犯了法律來告我啊。你不是律師嗎?買一送一,幫林真真再打一個官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