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烤店老板,哪裏敢勸架,夫妻兩抱著裝錢的鞋盒子,跑得遠遠的。
那一群男人,每個人手上都拿著啤酒瓶,很拽。
“你們先走。”
盛韓軒說得時候,回頭看了一眼林滿月。
就是這一眼,林滿月心裏所有的氣都煙消雲散。
一個打火機而已。
扔就扔了。
再來一百個打火機,給他扔,她都不會生氣了。
盛韓軒推了她肩膀一下,然後踹倒折疊簡易桌,在路邊梯步刮摔幾下,桌麵和支撐的鐵杆桌腿分開。
他拿著桌腿,就是武器。
見過阿禾打架,這幾個男人絕對不是阿禾的對手。
如果是盛韓軒,林滿月不敢確定,盛韓軒能夠穩勝。
被凳子砸的大金鏈子男人,頭都懵了。
坐在地上,摸著頭,往前看隻看到一個男人。
理智歸位,回頭要叫兄弟們上時,就見一個人從後方襲來。
金鏈子男人看見了,林滿月他們也看見了。
章東來什麼都沒問,脫下西裝抓住了兩隻衣袖,猛得上前衣服套住一個人的脖子,再一腳踹向屁股,那人向前傾之時,章東來收緊西裝左右衣袖麻花一樣扭在一起,甩著係住的男人,武器一樣撞向他們的同伴們。
電風扇一樣的圍繞旋轉,章東來的腳還沒有閑著,來一個踢一個。
酒囊飯袋一點用都沒起,這幾個人就被章東來給打倒了。
沒有用什麼凶狠的武器,僅僅就是一件西裝而已。
坐在地上被椅子砸的男人,更夢了。
眼見的功夫,兄弟們都倒下了?
章東來把西裝收回來,被西裝捆著當武器的人,頭暈腦漲更是站不穩,直直地朝地上栽去。
章東來走過來的時候,大金鏈子男人,是用爬的爬回兄弟們倒的地方,不敢再夾在他們中間。
西裝已經皺了,章東來隻是拿著,沒有穿上去。
“盛總,這次承讓了。”
林滿月:“……”
任佳期:“……”
米安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看章東來打架,不是第一次。
承讓,林滿月想起了打羽毛球那次,章東來輸得很難看。
章東來,轉身過去,數了地上的人。
“我五個,盛總你一個。”
得意的口氣,也是沒誰了……
任佳期也想起來了,章東來是在比著上次的羽毛球友誼賽。
再想想她的男朋友,發生這樣的小矛盾,對方要拿啤酒瓶揍人,祁行之會不會對著掄啤酒瓶的人念法律規章製度呢?
很有可能。
數完之後,章東來才給人打電話,來善後一下。
該陪的陪,該教訓的教訓。
媽的,有眼無珠,連他的女人都敢肖想!
不管是誰先動手,盛三少先動,都是那群掄酒瓶子的錯。
盛韓軒扔掉鐵杆桌腿,林滿月馬上從包包裏拿出濕紙巾,給他擦手。
擦完了,左手拿著那團紙,右手牽著林滿月走了。
沒有說再見。
他們也已經習慣了,盛三少一直都是這樣的,說再見就不是盛三少了。
章東來問了任佳期是有開車來,等著任佳期先開走,才帶著米安上車。
最後一個開走,再看之前那輛的士,已經不在了。
嘖,悶騷的盛三少。
老婆生氣出門,又偷偷坐的士跟著。
另一邊,林滿月在開車,盛韓軒坐在副駕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