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滿月瞥了一眼，趕人：“走吧你，媽她還要住幾天。”
“你讓開，我親自跟她說。”
“她都不想見你，有點自知之明就不要來纏。”
“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嗬嗬嗬，還帶威脅的口吻了。
要是以前，林滿月也許還會被嚇到。
現在，盛啟泰自己都一身騷了，還反過來威脅她？
“知道啊，你是盛啟泰，我沒有失憶。”
盛啟泰：“……”
油鹽不進！
“媽她很好，她想住在哪裏就住哪裏，你別來強迫她。再回去頭上冒綠光，也沒有什麼意思。”
盛啟泰承諾：“我已經改邪歸正，不會再碰別的女人了！”
林滿月看了他一眼，不相信的意思都不用說出口了。
警告的話已經說出，林滿月拿著鑰匙轉身去開門。
進去關上門，看到宋姿快速走進廚房，在翻冰箱。
門後的林滿月，看著貓眼，確定盛啟泰人走了，她才從門後走開。
“媽，你在找什麼？”
林滿月站在廚房門口，她看宋姿的背影，覺得有點不對勁。
宋姿頭都沒回，“想吃水果。”
“我來幫你洗。”
“你去休息，我自己洗，想吃什麼就洗什麼。”
說得急切，拒絕的徹底，林滿月就沒有再幫忙。
走的時候，隔著玻璃門，林滿月再次看了看宋姿的背影，沒什麼事吧？
林滿月走後，腳步聲遠離，手拄著冰箱門的宋姿，才吸了一下鼻子。
用力到青筋突起的手，抬起來擦了擦濕潤的眼睛，抖著手拿了兩個蘋果出來。
洗好切成塊，端到客廳，喊著林滿月出來吃。
林滿月出來的時候，宋姿人在陽台。
窗戶開著的，今天還有點風，客廳的窗簾都被吹得在微微動。
站了一兩分鍾，宋姿揉著眼睛走進來。
“來幫我吹一下，我的眼睛好像進沙子了。”
林滿月放下蘋果，坐到宋姿旁邊，幫宋姿吹眼睛。
進了東西，吹出來了，宋姿還是眼睛有淚水。
“好了嗎？”林滿月抽著紙巾，遞給她。
擦著眼淚，宋姿“嗯”了一聲，鼻音小有點重。
晚上，老太太打電話來，問起宋姿回不回去。
畢竟不是住了一兩天，宋姿一直不回去，打擾小兩口的。
宋姿沒有答應要回去，表示要再住幾天。
入睡前，林滿月手指點著盛韓軒的胸膛，“我覺得媽今天，有點怪怪的。”
“怎麼？”
“說不上來，我明天再問問她吧。”
整個人被他抱進懷中，大手撫上她的腰。
林滿月沒往後躲，是更往前靠，緊緊靠著他。
“腰有點酸，今天不了，行不行？”
盛韓軒直接用行動，手從她腰上拿下來，告訴她。
行。
“抽個時間，去醫院做個體檢，最近你總是腰酸沒精神。”
去醫院嗎？
林滿月不是很喜歡的。
最近除了生氣，的確做什麼事都提不起精神。
見她沒有回答，盛韓軒又才說：“我陪你去。”
好吧。
大佬相陪，不去也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