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點,跟蹤,再確定作案目標。
隨機作案也有,但沒有踩點的多。
看新聞報道,警方有次抓到了一個盜竊團夥,他們就會在一些居家戶外留下符號,有那個符號了就成為了他們的目標。
“剛開始我們都沒有看重,以為隻是突發事件,直到有次我帶他出門,他再次動手打人,對方還是一個手無寸鐵的老人。”
說到這裏,謝媽媽哽咽了,很難過。
教書育人,傳道授業解惑也,尊老愛幼是學生一進入學校就會教的。
自己的兒子,還去打了老人……
“後來變本加厲,打他爸爸,打他弟弟,把他弟弟鼻子都打出血了。我跟他爸爸本來就覺得對不起他弟弟,他還下手那麼重,沒有辦法的辦法,就送到你們那裏去了。”
謝媽媽擦了擦眼睛,難過地抿唇。
所以,轉折點是在謝家進小偷,謝國軍開始打人。
安慰了謝媽媽,等謝媽媽情緒穩定了,林滿月跟阿禾才從謝家告辭。
心裏沒有高興,反而是沉重的。
謝爸爸謝媽媽都是老師,且街坊鄰居的風評都很好的,要有壞心思不可能的。
金杯銀杯不如老百姓的口碑啊!
於閔敏那個人,以前在學校風評就不好,這是不能比的。
車行駛了一段路之後,林滿月才問阿禾:“你有什麼想說的?”
“夫人,我相信謝媽媽說得都是真的,她的哭是真的,難過也是真的。假是假在謝國軍身上。”
“哦?怎麼個說法是謝國軍身上?”
林滿月最喜歡這樣跟阿禾說話。
兩個人的思維,相互碰撞,會擦出意想不到的火花。
那種火花,會照亮眼睛,看到真相。
“具體我說不上來,但我可以肯定謝國軍有疑點,他的打人是有意被刺激的,也許從他身上可以發現。”
“那我們又去一趟精神病院吧。”
阿禾不能左右夫人的決定,準備打電話聯係院方。
“不要聯係了,突然去,提前通知了有些人就知道我會去了,就會戴上人皮麵具。”
林滿月笑了一下,沒有達到心底,皮笑肉不笑。
因為她們兩人的化妝和打扮,完全變了樣子,進去拿著精神病院的工作證,門衛都沒有攔。
人到了,院方才知道,院長不在,那位負責的大姐在。
戰戰兢兢的要請林滿月去辦公室,林滿月拒絕了。
保護那麼好,她就提前通知了,要的就是出其不意的效果。
正好,病人們在自由活動。
身影中,沒有林呈裏。
失去了自由,還能有什麼自由活動。
掃過人群,發現了謝國軍。
執著的,還是想爬樹,有護工守著他。
林滿月對阿禾使眼色,阿禾意會到,朝那邊走去。
已經見識過阿禾的身手,負責人大姐倒是不擔心阿禾會受傷。
院裏來了這麼一位人物,其實也是給他們找麻煩。
可是合同已經簽了,不能說趕走就趕走的。
喜歡打人是吧,多打幾下,還能有多喜歡。
阿禾又把謝國軍給惹毛了,真是個易燃易爆物體,隨便一下就打人。
一樣的,謝國軍被阿禾給製服了,又被單獨帶到了悔過教室,再由老師去跟他說哪裏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