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佳期小姐的臥室待得久,還把門關著,即使任爸爸任媽媽沒來查看,離開的時候還是有好奇打量她的。
“衣櫃呢?有翻著找嗎?洗手間呢?還有我書桌的抽屜呢?床底呢?”
“這些地方,當然沒有。”
“是吧,沒有翻過不代表沒有,要全部檢查了才能確定沒有。”
架勢是不回去,今天什麼事都不好解決。
林滿月隻好答應:“坐我們家的車回去,我再去給你找一套我的衣服,還有墨鏡。”
任佳期哪有拒絕的,按照林滿月說得做,由阿禾陪著回家。
車一直開到了地下停車場,阿禾護著任佳期進電梯,耳朵都差點豎起來聽周圍的動靜。
成功地回到任家,沒有遇到劫匪。
阿禾坐在客廳,看著任佳期在房間裏穿梭,包括客廳都找了幾遍,沒有找到上億的寶石。
真的貴重物品和道具是有差別的,連道具任家都沒找到一個。
找累了的任佳期,癱倒在沙發上。
阿禾去給她倒水,飲水機的龍頭在往水杯滴水,門鈴響了。
癱倒的任佳期一個挺身就坐了起來,阿禾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水沒接了杯子放在了水桶之上。
輕腳輕手的,阿禾走到了門後,從貓眼看出去。
“是祁行之。”
聽到熟悉的人名,任佳期懸著的心才落下來。
但是,任佳期還是提出了要求:“別開門,不要讓他進來。”
電話裏才吵架,任佳期暫時不想理祁行之。
阿禾還能拒絕嗎?
又輕腳輕手走回來,繼續給任佳期接水。
門外的祁行之,沒給他開門並沒有讓他放棄,又按起了門鈴。
還伴隨著說話聲。
“我已經打電話問過了,你就在家裏,開門我有話要對你說。”
隔著門,不是所有字都能聽那麼清晰,至少一句話的意思還是明白的。
任佳期氣得胸口疼。
疼,是氣,也是阿禾踹的那一腳的後遺症。
反正,就是很疼。
喝了半杯水,任佳期氣衝衝地走到門後,給祁行之開了門。
祁行之小心行事,人進來了才有商有量地說:“考慮的怎麼樣了?”
“在電話裏我都說清楚了,我不會移民的。”
“現如今你人參安全受到了威脅,去國外能徹底斷開危險。再說了,移民了不是不回來。”
“別說了,我不移民。”
“可你現在很危險。”
“那又怎麼樣?危險就危險!”
“你大大咧咧的是不怕,我怕!”
任佳期眼眶一下就紅了,“是我連累了你,不用移民那麼複雜,很簡單的。”
祁行之被誤會了,他是要解釋他所說的怕不是害怕連累,是怕任佳期有危險。
隻是,任佳期沒給他解釋的機會。
“我們分手,從此你是你我是我,沒有任何關係,你就不會受到牽連了。”
“!!!”祁行之一口氣氣得差點沒昏過去。
“門就在那裏,你走吧,我會把我們分手的消息傳出去。”
“胡說!”祁行之的聲音洪亮,可以衝破大門到樓梯間。
突然的吼,把任佳期嚇了一跳。
頭轉過來,還沒跟祁行之懟話,嘴唇就被祁行之給堵住了。
充當人肉背景的阿禾,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爭吵之後就是接吻,這樣的相處模式,太暴風雨了……
阿禾就是要走,也要從他們兩人身邊經過。
夫人派她來保護佳期小姐,寶石沒有找到,人在這裏還是陪著吧?
心裏這麼想著,阿禾就心安理得地留下了。
至於那邊扭打親在一起的兩人,阿禾選擇性地無視了。
手機振動起來,阿禾看是夫人打來的,沒有去陽台上接。
“夫人,嗯,還在任家,佳期小姐她跟祁律師在接吻。”
扭打推拒到已經妥協了的任佳期:“……”
阿禾都沒看那邊,“好的夫人,我等他們接完吻了,再詢問祁律師。”
祁行之:“……”
還能吻下去嗎?
任佳期一用力,與鬆手的祁行之是同時行動的,導致祁行之被推撞向牆。
沒有防備,後腦勺撞到了牆麵,“咚”的一聲。
沒心情問問祁行之被撞得怎麼樣了,縱使任佳期是老司機,在聽到阿禾跟林滿月講電話的內容,還是汗顏的。
人也不是沒臉沒皮,那就真天下無敵了。
“夫人,佳期小姐跟祁律師接吻接完了,我可以跟他們溝通交流了,等下再給你回電話。”
阿禾收了線,握著手機,目光平靜地看向那邊臉都有些紅的兩人。
“你們兩還要繼續嗎?我還能等你們五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