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啊,多簡單啊。有那個被你們送去戒毒所的林輝在,我還愁買不到毒品嗎?要說那個林輝,我跟林呈裏把他培養起來,他的主見越來越大,不好控製。我就準備讓他毒品中毒而死。人沒死,還跟林蕊蕊有了一腿,氣死我了。人還在戒毒所沒出來吧,等解決了你,我就送那個林輝送西天。”
坐著的林滿月,終於是站了起來。
無他,仰頭說話,脖子會酸的。
而林真真,不值得林滿月脖子酸。
林滿月問:“買毒,教唆殺人,殺人未遂,還有什麼是你林真真沒有做過的?”
這是要清算罪狀嗎?
人毀之前,弄個明白是嗎?
林真真一點都不怕任會長說出去,阿禾是任會長殺的,以後兩人都在同一條船上了,告發她就等於葬送任會長她自己。
“林滿月你真以為我的所有重心隻對著你一個,隻有這麼一點本事嗎?我爸爸那點能耐,能把公司經營一個月不倒就已經夠奇跡了。公司還能運營,錢從哪裏來,我來洗啊。”
“什麼意思?”林滿月沒懂。
林真真更得意了,“洗啊,不懂啊,洗錢啊。幫著地下錢莊洗錢,還有一些非法收入,我都幫他們洗,來抽回扣。三教九流的人就是這麼認識來的,要不是你林滿月的靠山太厲害,我隻要說一聲,那些人都能把你剁成肉醬。”
“那你出事了,他們怎麼不救你?”
“怎麼沒救?我躲了這麼長時間,還多虧曾經的夥伴幫忙。你被毀,阿禾死了,我照樣可以躲,等這件事被淡忘,我再出現。多麼美好,林家的公司又開了起來,我還是林家的掌權者,我再把林呈裏從精神病院裏接出來,一家人其樂融融過日子。”
開公司,說開就開,原來是這樣。
任會長吞了一口口水,她還在心裏罵林真真是做夢。
洗錢的話,真不是做夢了。
“該說的我都說了,還有一些事,你也不必知道,免得到時候你自己想不開自殺了。”
林真真偏頭看向任會長,“動手吧。”
任會長手上是有戴手套的,拿出硫酸的時候,還是小心了又小心。
打開瓶蓋,那濃濃的白煙從瓶口冒出來。
林真真往後退了一步,不願被硫酸給沾身,指使說:“先潑林滿月的臉,再流一點倒進林滿月的嘴裏和手上。”
知道了那麼多真相,絕對不能讓林滿月再說話了,手寫都不給機會。
林滿月躲都沒躲一下,感覺不怕被潑。
膽子太大了,真不怕死嗎?
林真真再催:“潑死她!”
就在這時,躺在地上的阿禾,一個挺身翻身起來。
抬起腳就踹向任會長拿著瓶子的手,直接轉了個方向,瓶中的東西直接潑向林真真的臉上身上。
尖叫,怒喊,飄蕩在上空。
阿禾再一腳,把林真真給踹飛,撞在牆麵上趴地。
隔著的林滿月,看喪家之犬一樣看著林真真。
“我要告訴你一個真理,反派死於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