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滿月問:“你自己心懷不正,卻反過來咬我一口說我引你打電話?”
宋姿罵:“哪有望著兒子出軌的爸爸,簡直不配做爸爸!你自己是禽獸,韓軒是正人君子,才不會做你做的那些事!”
一個質問一個罵,盛啟泰一句話都反駁不了,一不做二不休,眼睛一閉倒了下去。
有地毯的承接,摔的不是特別痛,躲避一下責罵還是可以的。
才吐血又暈倒,這樣邏輯就能連貫了。
隻要傳出去,外人不知道細節,他是被抬出辦公室的,那就是林滿月他們欺負他一個了。
但是,盛啟泰的如意算盤,還是被阿禾給識破了。
立刻就蹲下來,暫時拋開了髒不髒,拇指用力按著盛啟泰的人中。
那力道,真不是蓋的。
盛啟泰不是真暈,疼得受不了,還是忍著沒有醒來。
阿禾哪能沒看出來眼皮下的眼珠有動,不是真暈,那就好辦事了。
“夫人,麻煩你去總裁辦休息室把針灸的針拿來,可能傷到頭部了,我要用長針刺進他的腦子裏去,做急救。”
默契達到,林滿月這才相信盛啟泰是裝的。
於是問:“針灸的針那麼長,你確定刺進腦子裏去了不影響智力嗎?”
“倒的這麼突然,不做急救很有中風的危險,這方麵我跟著鄉村醫生學過的,夫人你快去吧,救人要緊。”
鄉村醫生……
林滿月沒笑出來,裝模作樣地跑去拿針了。
阿禾還在一下下按著盛啟泰的人中,拇指使用的力是不輕的,人中處全紅了。
盛啟泰還是沒有醒,勢必要裝下去,等著他們打急救電話被抬走,這樣才能顯得他在辦公室是弱者。
從總裁辦休息室,真找到針灸的針,林滿月拿了來。
攤開布包,上麵插著長長短短大大小小不同的銀針。
“你要哪一根?”
“最長的那一根,條件有限沒法做嚴格的消毒處理,用打火機燒一下。”
林滿月真把那根最長的銀針拿了出來,故意說出來它的長度,“我天,比我的手指都要長,這要插進腦子裏,針尖得到鼻梁那裏吧。”
“鄉村醫生告訴我,突然摔倒的人,腦子裏可能會有瘀血,要放血才能得救。”
再次提到鄉村醫生,阿禾人還真來自於鄉村,增加了可信度。
當人中得到輕鬆,那拇指沒再按時,盛啟泰更加緊張了。
手換了別處,去拿針了吧!
一個鄉村來的土包子,科學道理都不懂,還要給他放血!
盛啟泰隻想從辦公室抬出去是有氣的,而不是變成屍體從辦公室抬出去。
眼睛一睜開,就見一根很長的針懸在他的額頭上空。
頭往旁邊一挪,盛啟泰再裝作懵懵懂懂的坐起來,“我這是怎麼了?”
阿禾說:“你別動,可能腦子裏有瘀血,我來給你放一放血。”
盛啟泰是手腳並用地爬開,樣子極其滑稽,躲著阿禾。
阿禾勸:“你千萬不要動,剛剛才磕到腦子,再動蕩會增加病情的。不要耽誤救治時間。”
說著,就攔住了要爬走的盛啟泰,捏著針作勢要刺進盛啟泰的頭部裏去。
盛啟泰抱著頭喊:“我沒病!”
“怎麼會沒病呢?都倒下了啊?”
“裝的裝的,老子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