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東西,要你出來采陰補陽的沒想到把自己都搽了進去,早知這樣還不如讓你躺在棺材裏好了。”
“大仙饒命,再給屬下一次機會,屬下一定不我所托。”上官天意竟哭了起來。
“大仙,你又是哪路神仙?”我驚呼。那黑衣人慢慢退下了麵上的黑布。
“你是?”我不敢認了。
“怎麼見了我不認識了?我們可是才分開沒有多久呢。咯咯……”
“你,是男是女?”我指著麵前的人。
“是男也是女,你想我是什麼樣的我就是什麼樣的。”恕妃皮笑肉不笑地朝我走來。
“你,你……”我結巴了半天說不出話來,我想知道平常她跟皇帝怎麼親熱的。他這樣子行嗎?
“想知道,自己來試下不就得了。”她輕蔑地一笑。我臉一紅。忙躲過了他的眼神。
“你們一個處男,一個處子,真是太好了。想不到最後得到你們的竟然是我,哈哈……”
“什麼得到得不到,我們是我們自己,不是誰的誰!”陸少卿很是不服。
“你知道你為什麼會活著嗎?是那老東西把最後一口真氣輸給你了,否則你早上閻王那裏報到去了。”
“你說什麼?”我大驚,朝後看了看那已然倒塌的山洞。覺得自己很殘忍,剛才真不應該那樣逼師父。
“聽沒聽說過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那個太後,她隻知道利用何仙姑為她煉藥,利用我為她護法,可是她不知道當一切齊備的時候,我們也可以陣前倒戈,她算個什麼,隻要我在她恢複記憶前得到了你們,她就回天無力了。本來是拿你們兩個給她享用的,現在哈哈,歸我了。”她隻手一揮,一陣風過,我和陸子墨象是被什麼東西給吸了去一樣,一下子掉進了一座很深的深的深淵。
“墨,你在哪?”我揮舞著雙手。
“我在這裏,玉兒,你還好吧?”一雙溫潤的大手握住了我。我就勢倒在了一個寬闊的胸膛上。
“別怕,抱緊我,不會有事的,我帶你出去。”陸少卿似有些喘息。
“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黑暗中我臉紅耳赤。手心的痣又熱了起來,我正準備離開他的碰觸,那痣竟一閃,就是這一閃嚇得我一身冷汗,一下子所有的柔情蜜意全總消失的無影無蹤。因為我發現我竟然倒在那個不男不女的恕妃的懷裏,他竟能模枋陸少卿的氣息,我都沒有分辨出來。
“怎麼了,不喜歡嗎?”他繼續跟在我身後,手在我身上遊來遊去。
“討厭,你還不是我相公呢,別碰我!”
“我們明明拜過堂了,怎麼不是夫妻呢?”
“你忘啦,我是跟你家的粉粉拜的堂呀,怎麼會是你呢?”
“這……”他竟一時語塞。我趁機跳到一邊。努力看著這是什麼地方,手心癢癢的,便伸手去抓,才發現那顆淚滴痣好象有點變硬了。正在詫異,突然聽到陸少卿的急呼,“娘了,你沒事吧,你在哪?”我隻站在那一動不動。眼前似有兩條人影在晃動。不一會便抱在了一起。
“糟了,她又去誘惑陸少卿了。”心中暗叫不妙。
“相公,你在哪?”忙朝黑影移去,手中暗暗使勁,對著上來一把抱住我的人便是一掌。
“啊!小賤人,你竟然偷襲我!”恕妃尖叫道。
“相公,剛才他扮成你的樣子。”我差點哭了起來。
“我知道,我也差點讓她給騙了,隻是她沒有你身上特有的味道。”陸少卿安慰著我。拍打著我的後背。
“我們得想法子出去,現在他受傷了,我們努力一下看看……”我們手握著手,用盡所有的力氣朝著那一片黑暗撞去。
“啊……”我們又再次跌入深淵,下滑速度之快,讓我始料不及,以至於我的手從陸少卿的手中滑了出來,眼看著就要離他越來越遠了。
“玉兒,別走!”他一個海底撈月抓住了我,把我緊緊抱在了懷裏。
“我們這是去哪兒?”我問道。
“不知道,但是隻要有你的地方就是天堂。”我身上一陣暖和流襲來,不覺裂嘴笑了起來。
“你看她傻,做了階下囚竟然還能笑的出來。”我睜開了眼,發現自己竟身處在一處牢房裏。
“墨,墨,你在哪?”猛然抬頭發現對麵的柱子上綁著一個人,就是陸少卿,不覺放下心來。
“醒了?”我轉過頭,看到恕妃坐在一邊,臉色有點白。不禁斜了她一眼。
“人妖,你要關我們到什麼時候?”
“住口再這麼說我撕爛你的嘴。”
“你舍得殺我們嗎,我們不是還有用處嗎?”
“哼,你等著,等我得了他的有情種子看你怎麼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