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啊!陸少卿,你去死!”
“怎麼了,娘子?”陸少卿急衝衝地衝進了屋子。見我坐在床上。忙抓著我的手問道。
“例假一個多月沒來了,該不是懷孕了吧?”我急道。眼淚直往上翻。
“真的懷孕了嗎?太好了!哭什麼,這是喜事啊。”陸少卿一把抱住了我,樂得轉起了圈來。
“去,懷孕有什麼好,我不能要的。”
“為什麼?”陸少卿很是奇怪。
“那萬一這兩個痣不在一起怎麼辦?”
“哎喲,憑我們那麼聰明,肯定不讓他們找到的啦,安啦,有了就生吧,我們還要多生點呢。”
“討厭,上你的當啦,你說過那個小雨傘很安全的。”
“沒有啊,我隻說要試了才知道嘛,現在知道了,不管用哦,下次我們不再穿衣服洗澡了,直接洗好不好?”
“討厭,打你!”我追著他一陣猛打。
九個月後,“哇……”一陣嬰兒的啼哭聲響徹山野。
“我看下,標記在哪?喂,連小雞雞也要看下,別漏了。”我們在那小小的身體上找了半天竟什麼都沒找到。我在一邊叫道。
“沒有啊。”陸少卿檢查了好幾遍。
“那就是說沒有傳給他?太好了,耶!”我高興地跳了起來。
“娘子,我們再多生幾個好不好?”
“不好。”
“好啦!”
幾年以後,山上的農莊越來越大,人也越來越多。每天都有歡聲笑語。山野間也時不時傳出喜羊羊的歌聲。
昏昏沉中醒來,聽到媽媽在叫我。我一驚,跳了起來。
“別急,別急,今天又不上班,我隻是叫你起來吃個早飯嘛!免得你胃有問題。”
“不用上班?”
“是呀,你睡湖塗啦,時差還沒倒好啊?”
“什麼,媽媽,我怎麼了?”
“你不是才從國外回來的嗎,公司放你一個星期的假,所以你下個禮拜才要去報到。”
“哦?”我疑惑地拿起放在一邊的包包。
“現在的年輕人哦,真是健忘啊,怎麼得了啊?”媽媽搖搖頭出去了。我拿出手機一看時間,竟然是2009年三月十二號。我想不起來自己何時出過國了,看到屋子裏的旅行箱便打了開來,隻見了裏麵有我的護照,還有一份資料報告。我打開一看,全是密密麻麻的英文。我皺了皺眉。
在家又待了幾天總算搞清楚自己之前幹什麼去了,因為要從美國總調一位新總經理過來,公司擔心我這個王牌助理水平有限便派我去美國進修了半年。這不才回來嘛,在家的時候我還接到幾個死黨打來的電話,說讓我一切小心,聽說新總經理比較拽,讓我有個心裏準備。還安慰我,原來因為當初要出國好象已經談婚論嫁的男朋友居然劈腿了。我隻是淡然一笑,誰劈腿我都不在乎。我除了記得我爹媽是什麼樣子,其它已經都忘了,正在考慮要不要辭職重新換家公司,一切從頭開始呢。
但這個想法很快便被否決掉了。因為好象我出國前有跟公司簽了合同,三年內不得私自解除勞動合同,否則後果自負,我一看那後果差點嚇傻了,原來竟然不是給老總當情人,就是給他們當二奶,三奶,我暈,這是什麼世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