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辱
就在薜雲妙吸呼與心跳同時加快之時,冷俊又邪魅的殷勻天卻用電閃雷鳴之勢快速欺倒在她嬌妙沁香的軟體上。與此同時,薜雲妙因不能承受他那健壯軀體所帶來的壓力,而癱倒在了那紅得奪目驚心的喜榻上,那一刻,殷勻天輕狂而充滿霸氣的俊顏正離自己隻有咫尺,尤其是那張緊抿著的性感薄唇也時不時的向薜雲妙吐著溫熱的氣息,這使她全身上下感到又癢又慌。
當然,絲毫沒有心裏準備的薜雲妙自然也被這突然而來的曖昧之勢驚得目瞪口呆,半晌她才膽怯的吐出一句話來;“你……你想幹嘛?”雖然薜雲妙大至明白接下應該發生何事,可是她仍然感到不可思議。難道這個看起來如此恨她的男人,真要對她做些什麼?從小就在白得刺目的醫院長大的薜雲妙,自然不能接受男女之間的那種關係。可以說,她就像是一朵溫室裏的小花,對於外麵的風花雪月,她是一概不知,也一概不懂,更多的是不願去接受。
見薜雲妙如雪般的俏臉涮的變得嫵媚而酡紅,清亮的水眸裏盡顯無助與迷惘,殷勻天冷酷的臉上露出一絲邪笑;“你忘了,今日是你我成親之日,要做的,當然是夫妻之事!”殷勻天話剛說完,不待薜雲妙有所返神,他便粗魯的摟住她的腰,另一隻大手則快而有力的伸向她貴氣而華麗喜服的深處,一切似乎就要順理成章。
驚覺不對的薜雲妙驚呼一聲,連忙推開那隻不規矩的大手,她驚恐的瞪大眼睛說道;“你放開我,快放開我……!”從來沒有如此接近男人的她,自是把自己的清白看得比命還要重要,即使現在這個男人已是她的丈夫,可是她還是不能接受與他有肌膚之親,畢竟他們根本就不是一類人。而且,這個男人並不愛她。
看著薜雲妙絕美的臉上閃過又驚又怒的神情,殷勻天竟然感到有一絲前所未有的痛快,早知道這招管用,那他就不應該跟她廢話那麼多。想到這裏,殷勻天再次放肆的大笑起來;“哈哈——你已是本王的妃,今夜乃是你我洞房花燭之夜,就算你平時的惡行讓人反胃,不過你長得也算秀色可餐,要讓本王放開你,那本王還算男人嗎?再說,這不正是你謀劃已久的結果嗎?”
音落,殷勻天故做迫不及待的吻上她秀美的臉頰,另一隻手則遊走在她堅挺上,雖然隔著厚重的華服,殷勻天還是對感覺到她的飽滿。對於他這些大膽放蕩的舉動,薜雲妙感到極度的羞窘,她奮力的推開殷勻天亂吻在自己臉的頭,急促的喊道;“不……”她不是真正的薜雲妙,她隻是一個無辜的穿越者,可是這些她能對誰說?守護了快二十年的貞潔,她不想就這麼莫明其妙的丟了。此刻,沒有父母在身邊,薜雲妙有著前所未有的無助。
感受到薜雲妙奮力的抗拒,殷勻天放肆的行為卻沒有半點退卻。不過薜雲妙那些無關痛癢的舉動,反而更加激發出了他體內的獸性。在他看來,薜雲妙今日所展現出不同往日的這一麵,完全就是她編織的一個麵具而已,對她的這招欲擒故縱,他是不會上當的。現在,他隻想快些讓她露出她那讓人不齒的真麵目。
很快,殷勻天一邊吻著薜雲妙溫熱而柔軟的紅唇,一邊則用一隻手控製住她那“蓄意”掙紮的舉動。
麵對殷勻天死死的撐控,薜雲妙開始放棄掙紮,從小受盡病魔折磨的她很快就妥協了。因為她明白,以她那弱不禁風的身體,根本無法與眼前這個“龐然大物”對抗。從前,父母總是把她捧在手裏心裏,事事都遷就著她。可是,現在她穿越了,還嫁給了一個如此痛恨自己的男人,現在對於他強硬的欺淩,她能怎麼辦?也許不要抵抗是最好的選擇,因為她在心底還有一絲奢望,她相信這個男人並不會碰一個他不愛的女人,更何況是一個他恨到骨子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