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能有多少人氣？”
趙沒給誠答的機會，伸出手掌四蜷縮，食向天板說道：“就一天，從零開始。我在貓牙的人氣差點破億，笑死我了”
“你道我怎麼到的嗎？”趙跟一個拿到棒棒糖到處炫耀的小孩子一般，見誠不給予理會也不惱火。
趙的手在氣上點擊著，像是敲鍵盤一樣衝著誠挑眉，“那播間標是《資深王玩家表示上lol王那不是有腳就行？》”
“道嗎，我的是用腳的，然後分為兩個播間，另一個播間的是王的星耀局，我當然沒辦法一心二用。所以，看上去就好像王的星耀局難一樣”
“你這不是故意引戰嘛”誠抽搐了一下嘴角，他都能腦補出播間的彈幕了，“氣都氣走了，誰看啊？”
“那肯定算啊，你是不道，那播間的彈幕的是狼藉一片”
“但我瘋狂刷錢啊！我當天從各種地方借了計一千多萬，就一刷，我手都點累了”
…
“那也沒辦法，當年我還試過裝成擼友引戰王呢，那時候我就一碰瓷職業，當時也是罵聲一片”
“但效一般，滿滿算也剛過兩千萬”
…
趙越說越起勁，後站起來手比劃著，臉上的笑容看起來僵硬但這卻是他發自內心的笑容，他跟誠分享起了他的所有“壯舉”、“輝事跡”。
“就當天晚上，我記得出去吃飯的時候我看見一小夥”趙模仿那小夥，用凶巴巴的模樣看向誠，突然發笑，“他就這樣你道嗎”
“我忘了當天是誰引戰誰了，反正挺嚇人的”
“他的是一副跟我極限一換一的樣子”
“然後我突然到，萬一明天沒循環怎麼辦，我不得砍死那也得寄刀片，我錢還沒法還”
“後來我發現我一天的入就有八萬，哇…那豈不是說我那天少兩萬就等於白嫖這麼多粉絲了？”
雖說都是黑粉就是了。
“後來…就沒那麼多了，能死都是一幸運的事…”
…
…
時間：12.26
“嘶…”
剛從出租房走出來的趙一邊捂著腦袋，一邊倒吸涼氣。
“麼鬼，還是天，但為毛十二點醒”趙忍不住晃了晃發昏的腦袋，“天腦子也疼的一批”
轉眼間他就到了手遊館，在出租房的網絡跟這裏的沒法比。如非要形容的話就是…一個是奔馳一個是遙控玩車？
“阿鳶？”趙走了上去，漏出一副驚訝的表，“你也在這啊？”
…
看著眼見的兩人比他驚訝的表，趙斷定，這絕不是不認識他的表，不然應該是一副茫然。
沒道理啊，就我沒來這一會，阿鳶顧了一下我照片？
【那也不對啊，以前我又不是沒在這個點跟過】，【循環結束了？可日明明沒變啊】，【手機壞了？】
趙盤算著各種他沒注意到的細節，在此之前他算穩住這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