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未央,我好像真的認識她,而且很早以前就認識,似乎比認識小鳶還要早。為什麼一直以來我都沒有記起她呢?為什麼直到現在她才從我的腦海浮現。難道這是一個局嗎?還是……
“我們之間?是不是有著特殊的關係?”我正兒八經地問眼前的這位,風未央。
“葑,你怎麼這麼問,我是你的妻子呀!難道你不記得了嗎?剛剛你自己也說了,怎麼過了幾分鍾你又這麼問?”風未央說的也是一本正經。
沒錯,剛剛從我的口裏確是說出了這個意思,可是之前那些話並不代表我的意思,現在問的才是我真的想問的。這麼說來,除了我,還有一個人也要借我的口說話。而且我們兩個的意思不一,和風未央的關係也不同,那個人應該是風未央的丈夫,那我又算什麼,我腦子裏明明也浮現了對風未央的記憶,但卻是說不白道不明。
等一下,那小鳶又去哪兒了呢,一直在想風未央的事,竟忘了小鳶已經無故消失了。
眼前站著的,之前是小鳶,現在應該是風未央,沒有錯,在風未央身上我感覺不到小鳶,難道是她把小鳶帶到了什麼神秘的地方。
看來,為今之計,隻有將計就計。
“未央,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過的還好嗎?”我就順著先前那個人的意思對風未央說道。
“今天見到了你,之前的日子就算再久也已經不重要了。我們不要再待在這兒了,一起回去吧!”風未央終於說出了關鍵性的一句話。
我故作糊塗道:“回去,回哪兒去?”
“當然是回家啊!你走之後,我一直在家等著你,家裏的布置也和你走的那天一樣,我一直盡力維持原樣。為的就是等你回來之後,我們能夠繼續完成未完之事。”風未央的語氣中明顯是帶了喜悅。
我可沒有第二條路好走了,唯一的線索就在風未央身上了。
“家!我從來不敢提,一切都是我的不是!”我胡打一槍,說了一句安撫人心的話。
“別這麼說,反正你已經回來了,之前的那些都不重要了!”說罷,風未央拿出一個小瓶子,從裏麵取出了一顆藥丸,繼續說道:“給,吃下它,我們就可以離開這裏了!”
藥丸,要我吃,這該怎麼辦,但是從風未央的語氣裏聽出的盡是好意,我接過藥丸,嘴一微張,就把藥丸吃了下去。
風未央看到我吃下了藥丸,她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少女迷離在一片桃林中。
過了沒幾秒,藥丸的效力開始發作了。
“未央,這藥吃了怎麼感覺全身輕飄飄的!”我的確被這感覺所驚。
“不必在意,一會兒就好,馬上我們就能穿越,回到家了!”風未央說的倒是輕巧,不知是不是真的如她所說。
穿越,這兩個字,也讓我眼前一亮,看來又要到一個未知的地方了。
果不其然,我感覺自己漸漸離開了冰麵,升了上去,全身輕飄飄的,完全不用顧忌其他的事,同時自身的存在感大幅度消解。
沒過多久,一陣疾風席卷了我,卻沒讓我有太多的反應時間。
再一次有腳踏實地的感覺的時候,我已經不在原來的那個冰河世界了。
但現在這個地方依舊是陌生。
怎麼形容這裏呢,我找不出詞。在這裏呼吸順暢,想往遠處眺望卻什麼都沒有,每走一步都非常踏實,卻不知道踩的是什麼,沒什麼阻擋著我,卻不知道向前到何方。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怎麼那麼奇異。
“葑,快來呀!快來呀!我在這裏!”是風未央的聲音。
“你在哪兒?未央!”我承認我這口氣相當虛偽,但我表現得很真。
沒等我再問出第二句,眼前就有東西出現了。
這東西,天呐,這,龐然大物,這是一座宮殿啊!
上麵的水晶匾上,還赫然寫著四個大字:“白冰玄宮”
風未央的聲音也確是從裏麵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