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小滿非常職業地笑了笑:“花是需要養的,物品不好,不能隨便拿出來賣。”
看到她一秒變臉,謝飛揚更加鬱悶了,皺著好看的眉,委委屈屈地說道:“你對我冷冰冰的。”
曹小滿微不可察地挑了下眉,笑著回答:“怎麼會?顧客是上帝,我一直秉持微笑待客的。”
這時候,這句話還是個新鮮詞彙,謝飛揚立刻眉開眼笑,“你這話我愛聽,怎麼樣?你的上帝我,現在有事相求,你得答應吧?”
“於產品無關的事,恕不能答應。”曹小滿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謝飛揚剛才上揚的嘴角一下子又耷拉下來,“一點情麵都不講?”
曹小滿沒說話,但很疏遠的笑了一下。
謝飛揚無奈地歎了口氣,“好吧,就是你的蘭花出了問題,蘭花是你養出來的,出了問題應該也隻有你能解決了。”
聽了這話,曹小滿心裏“咯噔”一聲,這花全靠她的血養出來的,難道時間一久出現了什麼奇怪的事嗎?
她忍不住緊張地問:“出了什麼問題?”
“我說不上來。”謝飛揚周了皺眉,一言難盡的模樣,“還是你自己去看看吧,看了你就知道了。”
跟他去家裏看?曹小滿遲疑了,帶著商量地口吻問道:“等我未婚夫回來一起去行嗎?他很快就會回來了。”
謝飛揚對她的戒備不滿,摸了摸自己的臉,問道:“難道我像是個壞人嗎?都打過這麼次交道了,你還信不過我。”
“不管啊,反正花是你賣的,那麼貴的花,這才過了幾天就出了問題,你要是不把蘭花弄好,那就是欺騙。”
曹小滿糾結了,在她心裏確實是認可售後服務的,而且她也想去看看蘭花到底變成了什麼樣?這也便於她研究自己的血對植物有沒有什麼副作用。
“可是我的花還在這兒呢!”曹小滿為難地皺起眉。
聽了全程的擺攤大姐利落地一點頭,“沒事,你就放在這兒,我幫你看著,你對象不是也快回來了嘛!等他回來,我跟他說。”
謝飛揚滿意了,笑得滿眼星星,“我家就在前麵的巷子裏,離這裏很近,我們家都是好人。”
曹小滿順著他的手指往那邊望了望,這一段她是知道的,一直就是非富即貴們的劇集地,離這裏確實不遠。
進了巷子如果察覺到不對勁,跑出來也相對容易。
“行,我跟你走一趟。”曹小滿咬了咬牙。
把花交給擺攤的大姐照看,曹小滿跟著謝飛揚去他家。
果真就是挨著中心街的三盛巷,巷子裏門對門地開了很多單元門,謝飛揚在巷子裏最大的一扇朱紅大門前停下來。
大門掩了半邊,謝飛揚提著自行車上了兩級台階,回頭招呼曹小滿。
“到了,進來吧!”
見曹小滿又往巷外望了一眼,哼了一聲,說道:“怎麼樣?我沒騙你吧,壞人有長成我這樣的?”
謝飛揚見一次曹小滿就鬱悶一次,他這張臉不知道多受大姑娘歡迎,唯獨到了曹小滿麵前一點作用沒有。
不出意外,曹小滿聽了他這話,非常公式化的朝他抿嘴一笑,看得人無奈極了。
進來就一個天井式的小院子,院子裏擺著很多花,花團錦簇的很喜慶。
院子裏有位白發蒼蒼的老人正在侍弄花草,手上擺弄的正是曹小滿的蘭花。
“爺爺,我把園丁給您找回來了。”謝飛揚向老人介紹曹小滿,“喏,蘭花就是她養的。”
老人聞言看向曹小滿,慈眉善目,和藹可親,一看就是修身養性的退休幹部。
“小姑娘,這蘭花當真是你養的?”謝老驚訝地問她。
能把蘭花養得那麼好,他一直以為是個有點年紀的人,不然也摸不準蘭花的生活習性。
曹小滿甜甜的笑著,“是我養的,我這就給您看看問題出在了哪裏?”
“好好好,快來看看。”謝老連忙讓她走進去,“主要就是花兒有點蔫兒,之前一直開的好好的,怎麼就蔫兒呢?葉片也有點打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