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郎善和我說了,他是討厭家裏老是來雜七雜八的人,所以懶得呆在家,家裏要是安靜點,少來點人,他肯定就願意呆在家裏了!”

張郎善和田琪不願意開口,葉軒卻不怕得罪人。

眼前這個禿頂男人,第一眼給他的感覺就不好,眼神陰騭、狡猾、麵相微微露惡,就算葉軒不是看相的人,基本也能判斷出這個男人不是好人。

而且根據之前張郎善的話,葉軒更加能夠確定了!

“你是誰?”張遠途的臉色微微一變,先是有些尷尬,接著將眼神放在了葉軒身上,臉上帶著一絲冷笑,深深的看了一眼,再然後,轉頭看向張郎善:“是你的狐朋狗友吧?”

“不是,葉少……”張郎善剛想說什麼,卻被那年輕女人打斷:“張郎善,你越活越回去了,以前帶回來的還是女人,現在竟然變成男人了!”

該死的!

還真是夠討厭人,這種人為啥不攆走?

葉軒真的有些不太理解田琪的想法了!

“好了,遠途,是不是可以給遠征治病呢?”田琪打斷道,看著張遠途的眼神中有一絲絲希望的感覺。

“治病?”葉軒微微皺眉。

“媽,什麼治病?”張郎善也是一怔,接著問道。

“唉!你爸這不是各大醫院都去過了嗎?醫生都說沒有希望!隻能尋求其他方法治療了!你叔給你爸找來了一位大師來祈福,不知道有沒有效果!”田琪說著歎了口氣。

“當然有效果了,我之前生病了都是牛大師祈福治療好的!”年輕女人緊隨著道。

“就是,我家媛媛的病就是牛大師治療好的!”一直沒有開口的張遠途的老婆也開口了。

然而,就在這時,葉軒卻是不屑的搖搖頭,來了一句驚天地動鬼神的話:“明明是婦炎潔治療好的,非要說是什麼狗屁大師祈福!”

刹那間,全場安靜。

婦炎潔是什麼東西,誰不知道?那是用來治療婦科病的。

葉軒的意思,張媛媛得的是婦科病。

“你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遍!”張媛媛一下子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臉色漲紅,攥著拳頭,眼神差點要將葉軒吃掉。

“你沒感覺到現在自己身上味道還很大嗎?”葉軒挑了挑眉頭,接著眼神從張郎善、田琪身上掃過:“淡淡的腥臭味,聞到了嗎?這位小姐身上攜帶病毒的,所以,為了張叔叔的病好,下次還是不要讓這位小姐進來!”

葉軒說完,田琪的眉頭微微一皺,震驚的看著張媛媛。

張郎善更是退了一步,有些怕怕的感覺。

砰!

就在這時,張遠途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嫂子,還不把這個東西攆出去,在這裏胡言亂語,你還想不想給我哥治病了?大師都要發火了!”

張遠途大聲嗬斥道。

“就是,郎善,你從哪裏找來的狐朋狗友,在這裏胡言亂語的!”張遠途的老婆也是黑著臉哼聲道,顯然很不高興。

“小子,你死定了!”至於張媛媛,則是眼神緊緊盯著葉軒,滿是怨毒。

“這……”田琪為難了。

“田阿姨,既然要什麼祈福治療,那就讓他們祈福吧!”葉軒擺了擺手,突然坐了下來,也先不和張遠途計較,他倒是要看看今天這場醜劇到底是怎麼進行下去的!

“好!祈福開始吧!”田琪點點頭,深吸一口氣,自然沒有攆葉軒走。

與此同時,一直站在那裏的牛大師就像是得了失心瘋一般,雙手和扇子一樣滑動扇風,兩隻腳不斷的移動,身上不知道哪裏藏著鈴鐺,因為身子晃動而叮鈴響。

“祈福吧!誠心祈福!一切罪惡可以消除,一切魔障可以消滅,一切災難可以解除,願一切長久,願一切永恒,願身體健康,願發財升官……”

伴隨著那怪異的動作,那位牛大師的嘴裏不斷的念叨著這樣的話語。

葉軒滿頭黑線,日,這也是祈福?

你他嗎在逗我?

再有,祈福真的有用嗎?

要是真有用……

那學生不用學習了,高考前,找個人祈福一下,就能上重點大學。

做官的也不用努力,時不時的祈福,就能升官了。

病人更不用看病,生病了,祈福就能好。

麻痹,這不是扯淡嗎?

葉軒冷眼觀望著,好幾分鍾後,所謂的祈福終於結束了。

“真的有用嗎?”結束後,田琪有些不太相信的問道。

“怎麼可能有用?就是一神棍!”張郎善十分鬱悶,他真的愈發的討厭呆在家裏了。

因為父親的病,母親的頭腦也越來越不夠用了!

張遠途一家更是可惡至極,張郎善氣的頭疼。

“當然有用!”張遠途臉不紅心不跳,接著又道:

“嫂子,這位大師可是從泰國來的,之前在新加坡、泰國、馬來西亞連續做了九場法事,都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