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意思?讓我謀反嗎?”織田信廣擔心這個人是織田信長派來的探子,故意說道。
“看來,你也是個無謀鼠輩,我們是找錯人了,告辭了。”那人搖了搖頭,起身準備離開。
“等等,”織田信廣叫住了那個人,“我想知道你們是誰的手下?”
“在下是齊藤義龍公家臣,一色勘九郎義直(虛構),”那人說話擲地有聲。
“你是齊藤義龍的家臣,”織田信廣仔細看了看一色義直,“好好好,”織田信廣一連說了三個好,接著說道:“說吧,你家主公想怎麼辦?”
“信廣公果然豪爽,”一色義直頓了頓,“我們隻要信廣公在這守山城起兵造反便可,一旦信廣公起事,那信長小兒定然親自領兵前來,到時候清洲城空虛,我家主公發兵奇襲清洲城,而後,你我兩方在夾擊織田信長,到時候,這尾張的天下不就是你的了嗎?”
“你們有把握嗎?”織田信廣有些興奮了。
“此計萬無一失,而且為確保勝利,我家主公還聯係了與織田信長不和織田信賢共同舉事。到時候織田信長就算是有九條命也死定了。”一色義直陰冷的說著。
“你們美濃就沒什麼條件嗎?”織田信廣看著一色義直,
“信廣公英明,我家主公隻希望事成之後,領有葉栗和丹羽兩郡,僅此而已。”
“這個……”織田信廣思索良久,突然一拍大腿,“好,勘九郎,你回去告訴你家主公,就說我織田信廣答應此事了。”
“還是信廣公深明義理。”
同樣的,在織田信賢的領地,也上演著同樣的一幕。
隻是他們沒有想到,織田信長的行動快他們一步,
元祿元年六月,七月二十日,織田信長趁著織田信賢推翻父親織田信安後不久,在領地內立足未穩的時機,主動發兵2000迂回西北攻打岩倉城,而這一戰也是劉雲的初陣,劉雲顯得格外小心,帶著他的二十五個足輕出兵了。
織田信賢聽到織田信長主動來犯的消息大怒,立刻點兵三千出城迎戰。
夜裏織田信長軍安營紮寨,埋鍋造飯,準備休息,劉雲作為足輕大將,自然是可以住帳篷的,他的帳篷被他的手下麻利的紮好了,並且還在地上鋪上了幹草防潮。
劉雲看著正在搭帳篷的士兵,問道:“虎次郎,你們晚上都睡哪裏?”
“大人,我們晚上湊活湊活在地上就睡了,”
“你們沒有帳篷嗎?”
“大人,我們是下人,不配住帳篷。”虎次郎嘿嘿一笑。
“你們幾個不用搭了,拆了重新搭一個。”劉雲突然把臉一沉。
“大人,您這是怎麼了?”虎次郎嚇得趕緊跪到了地上。
“我讓你們把這個帳篷拆了,再蓋一個大的,可以容下二十五個人就夠了。”劉雲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道。
“大人,您這是?”虎次郎還是不明白。
“你是笨蛋嗎?我的兵怎麼能住在野地裏,聽我命令,你們都給我住到帳篷裏麵。”劉雲大聲喊道。
“大人,您真是……”虎次郎有些激動了,他行軍打仗這麼多年,跟過很多主人,但他一直都是誰在野地裏的,從沒有一個人像劉雲這樣,讓他們睡到帳篷裏的,虎次郎的雙眼不禁濕潤了。
在劉雲的一再堅持和這些士兵的一再要求下。劉雲的營地裏出現了兩頂帳篷,一頂小的,一定大的。劉雲一再要求都住一頂帳篷,但是這些士兵不敢奢望與主人住在同一頂帳篷下,又搭了一頂帳篷,堅持住在裏麵,說不能玷汙了劉雲,劉雲也不再強求。
劉雲的帳篷內,隻有兩個人和兩杆旗幟,兩個人是劉雲和崔文虎,兩杆旗幟一杆是織田家的木瓜花紋旗,另一杆是劉雲的軍旗,也是他的家紋旗幟,一個草書的雲字,這是此番出征前,織田信長親自賜予的,讓周圍人羨煞眼球。
距離劉雲的營帳不遠的地方,有一片小樹林,裏麵住著五十個野武士,這些野武士,是已經更名為竹之內波太郎的崔琳派來的,至於崔琳為什麼要稱自己為竹之內波太郎,劉雲問過很多次,但是崔琳總是笑而不語,劉雲也不想追問。現在劉雲有軍勢七十五人,在這隻有兩千人的軍勢內,也算是一支重要的力量了。
第二天,織田信長軍拔寨前行,時間已經過了午時,大軍行軍之一片曠野,
“這裏是什麼地方?”織田信長問道。
“回稟館主大人,此處名為浮野。”
突然前方煙塵滾滾,
“織田信賢軍來了。”織田信長軍中有人喊道。
廣闊的浮野,兩支軍隊在此處交鋒,看到前方的織田信賢軍後,織田信長軍立刻擺開陣勢。
“趕快備戰,快,速度快點。”織田信長軍各部迅速整理士兵,配合其他備隊擺開陣勢。一個巨大的鶴翼陣徐徐展開。劉雲的部隊正好處在這個鶴翼陣的右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