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軍死命奮戰,但是人數上的差距讓他們力不從心,朝倉軍開始渡河,一旦朝倉軍主力度過了姊川,這就意味著德川軍的失敗。
“要失敗了嗎?”德川家康有些焦急,肥胖的身子在馬上不安的扭動著,這是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因為他看到了,他看到了河對岸,朝倉軍的背後,出現了混亂,而這正是他的機會。
德川軍死命奮戰,但是人數上的差距讓他們力不從心,朝倉軍開始渡河,一旦朝倉軍主力度過了姊川,這就意味著德川軍的失敗。
“要失敗了嗎?”德川家康有些焦急,肥胖的身子在馬上不安的扭動著,這是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因為他看到了,他看到了河對岸,朝倉軍的背後,出現了混亂,而這正是他的機會。
“給我衝。”朝倉軍混亂的根源正是我,已經失蹤了數天的我和我的神威軍,我手持十文字槍,胯下是愛馬疾風。
“我便是岩村城主齊藤左近衛少將,朝倉孫三郎景健何在?”我大喊著,我的目標很明確,先擊破朝倉軍,然後再對淺井軍發動進攻。而擊破朝倉軍的關鍵,就是擊破其總大將朝倉景健。
“朝倉景健何在?朝倉景健何在?”我連喊數聲,但是無人回應,戰場上亂哄哄的,我的聲音即便是再大也無法傳遞到戰場的每一個角落,就算是傳遞到了,估計朝倉景健也沒有膽子應戰。
“朝倉景健速速出來受死。”前田慶次也從後麵跟上,揮舞著他那杆巨大的朱槍,一身鮮豔璀璨的紅色盔甲,這身盔甲無愧於他傾奇者的稱號,在戰場上顯得格外的顯眼。吸引了大量朝倉武士的注意力。
趁著這個時機,德川家康開始反攻,而我也率領條頓騎士團向姊川南岸衝去,試圖將朝倉軍的營陣一分為二。我和德川家康同時行動,而目標則都是位於朝倉軍先鋒位置的真柄直隆勢。
“可惡的齊藤小兒,竟敢在背後偷襲。”雖然已經六十二歲了,在這個時代來看已經是高齡了,但是真柄直隆依舊風采不減,猶如黃忠般老當益壯,手持一柄七尺八寸的大太刀,在陣前拚殺,他的腳下是累累屍骨,都是被他討取的德川軍足輕和武士,他的身後,在他的不遠處是他的弟弟真柄直澄,而在他的背後不遠處是他的兒子真柄直基,真柄直隆是以大力而聞名北陸諸國的猛將,此時站在姊川岸邊,宛若一尊天神,抵擋著南岸的德川軍的進攻,而他的弟弟真柄直澄和他一樣也是一員猛將。
“勾阪五郎次郎在此,敵將授首。”這時從南岸衝出一匹戰馬,上麵一員武士手持太刀大喊著直奔真柄直隆。
“雕蟲小技,不自量力。”真柄直隆冷笑一聲,揮舞著手中七尺八寸的大太刀,待勾阪五郎次郎接近,手起刀落,連人帶馬劈為兩段。真柄直隆的大太刀是經由有國、兼則的工匠之手打造而成,被稱為“千代鶴太郎。”而在這“千代鶴太郎”之下“次郎”,是長六尺五寸的太刀,被他的弟弟真柄直澄所使用。
“哥哥……”從三河軍中又重出一個武士,大喊著衝向了真柄直隆,而這人正是勾阪五郎次郎的弟弟勾阪六郎三郎,這是勾阪三兄弟中的老幺,而他們的大哥正和真柄直澄激戰中。“真柄直隆,納命來。”帶著失去親人的悲痛,勾阪六郎三郎衝向了真柄直隆,絲毫沒有畏懼真柄直隆手中七尺八寸的大太刀。
“你這這個小鬼的弟弟嗎,勇氣可嘉,作為獎勵。我這就送你去見你哥哥。”真柄直隆提起了手中的大太刀,一刀磕飛了勾阪六郎三郎手中的太刀,回手一刀向六郎三郎的脖頸處掃去,而在這個空擋,六郎三郎從地上抓起一根長槍,向前刺去,槍刃輕輕地擦過真柄直隆的左腿。真柄直隆吃痛,單膝跪倒了地上,但是手上沒有停留,一刀取下了勾阪六郎三郎的首級。連取兩人首級的真柄直隆單膝跪地,用太刀撐著地麵,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畢竟他已經六十二歲的高齡了,戰場已經雖然是他的舞台,但是他的時代卻快要終結。
“兄長大人……”看到真柄直隆這個樣子,不遠處的真柄直澄不禁叫道,但是這一叫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有破綻。”和真柄直澄對戰的勾阪式部大叫一聲,手中的長槍刺中了真柄直澄的心髒。
“可惡,竟然……”被刺中的真柄直澄發著不甘心的聲音,但是他的這份不甘心隻能隨他一同前往西方或者一同前往地獄。
勾阪式部拔出長槍,直奔真柄直隆,剛才的戰鬥他都看在眼裏,兩個弟弟隻在一瞬之間就成為了真柄直隆的刀下亡魂。他腳下飛快,想要快一點報仇雪恨,但是他的麵前出現一條長槍,這是一條有著四十三厘米槍刃的長槍,其名為“蜻蛉切”,而他的主人正是東國無雙的猛將本多平八郎忠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