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聲音低沉中透著撩人的磁性,有力的手掌按在薑清玫腦袋上,身上淡淡的清冽冷香繚繞在她鼻端,薑清玫隻覺心跳加速,忙伸手抓住毛巾一角,麵紅耳赤的道:“……我自己來。”
“你擦不幹淨。”陸知珩板著臉,拿開小姑娘的手,眼裏閃過一抹笑意,繼續幫她擦頭發。
“我真的可以的。”薑清玫小聲囁嚅,卻沒敢再去跟陸知珩爭搶毛巾。
這個男人,好像把她當小娃娃一樣照顧,她心驚膽戰,卻又無法控製的喜歡這種感覺。
從小到大,從來沒人這麼關心過她,她好像從記事起,就像個小大人一樣,獨自承擔所有的風雨。
陸知珩擦了很久,才終於站起來把毛巾放回去。
薑清玫摸了摸頭發,基本已經幹了,她還真從沒把頭發擦的這麼幹爽過。
“說說怎麼回事?”陸知珩走回來,重新坐在小沙發上,目光落在薑清玫的身上,威嚴不容抗拒。
薑清玫隻好把晚上的事情簡略跟陸知珩說了一遍,省略掉郭耀輝想拉她上床的那段,隻說他不肯分手,糾纏不休。
陸知珩聽了之後,眸子暗沉下來,手指在下巴上摩挲了片刻,目光掃了掃簡陋的小客廳,直接道:“搬走,別住這裏了。”
“搬走?不用,我才不怕他糾纏!”薑清玫一愣,立即拒絕,她在這裏住了三年就是圖這裏便宜,濱城這兩年發展迅速,她很難再找到這麼便宜的公寓了。
“這房子太破了。”陸知珩站起來,在狹小的客廳裏走了兩步,眼裏帶著明顯的嫌棄,“而且,這裏快拆遷了,你早晚要找房子,不如現在搬走。”
“那就等到拆遷再搬,現在搬走,郭耀輝還以為我怕了他呢!”薑清玫眼神閃了閃,找了個理由。
陸知珩看了眼薑清玫,眼裏閃過了然,卻沒有拆穿她的小把戲,她什麼情況,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那我找兩個保鏢跟著你,那家夥再敢來找你麻煩,立即報警抓他。”陸知珩眼裏閃過厲色,到時候,那家夥就沒那麼容易出來了。
“不,不用了,我自己能應付。”薑清玫立即搖頭,眼神複雜的看著陸知珩,知道他是好意想保護自己,可是這麼高調,她實在不習慣。
而且,兩人之間的關係,也還沒到那個份上。
仿佛是看穿薑清玫的顧慮,陸知珩朝著她走過來,再次蹲在小姑娘身前,伸手摸了摸她柔軟的頭發,目光不善的眯起:“為什麼一直拒絕?不想跟我扯上關係?”
薑清玫一愣,忙道:“不,不是的,我自己本身就是跆拳道黑帶三段,打得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