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染指控是江少夫人要害她肚子裏的孩子,江老夫人覺得江少夫人心地善良不會那樣做,那時染就表示是少夫人授意江少夫人做的。隻怕……江老夫人找少夫人過去,沒什麼好事兒!”
繞嘴的解釋,霍靳川聽的明明白白,江家老夫人什麼德行他一清二楚,如今竟然欺負到他霍靳川妻子的頭上來了?
“走,去醫院!”霍靳川原本染著倦意的麵孔瞬間掛滿陰霾,闊步離開公司。
……
沒一會兒,警察局的人來了,時黛和任沅芷重新回到病房,警察局的人在給時染錄口供,據說她是在某路段發生的車禍,司機已經跑了,熱心群眾叫救護車把她送到醫院來的。
“時小姐,你還記得那個撞了你的車牌號是多少嗎?”恰好的是,時染出車禍的地方攝像頭壞了,交警過去處理,可沒有人記得車牌號。
交警打算來醫院錄口供,被江家的人攔下了。
時染搖頭,把身子縮到江行景後麵去,顯得很抗拒和交警溝通:“我不記得,我什麼都不記得。”
“那請問時小姐,你記得是一輛什麼樣的車嗎?”交警又問。
時染依舊搖頭,“不記得。”
交警沒了話,連什麼車型都不記得,這給他們的調查增加了很大的難度!
冷眼旁觀的時黛冷笑了道:“一問三不知,那你又是怎麼知道跟你撞在一起的車是我們買通的呢?對方司機跟你聊天了,還是打電話告訴你了?”
“他是故意撞過來的,而且,而且我曾經看到過你和他見麵!”時染對時黛說道。
時黛卻再次被她漏洞百出的話鬥笑了,“那你也算見了他兩次了?他長什麼模樣呀?其次,如果是我跟那個司機見過麵,你又為什麼要把事情跟任夫人扯上關係呢?”
“我……”時染像是被堵住喉嚨說不出話,‘我’了半天,畫風突然轉變,捂著肚子嚷嚷:“我肚子好疼,景哥,奶奶,我肚子疼!”
“喊醫生,快點喊醫生!”江老太太毫不猶豫的打斷對話,哪怕她已經從對話中察覺到時染不對勁的地方,可沒有什麼比時染肚子裏的孩子重要。
審問被中斷,醫生進來之後就把所有人請到走廊裏等著。
“江老夫人,在時染漏洞百出的話題中,你還打算袒護她,相信她嗎?”時黛趁熱打鐵,可不想等時染重新想出主意來在次辯論。
江老太太尖銳的眼神橫了時黛一眼:“我不袒護她,身為行景包養的女人,有些私心想做江少夫人是正常的,所以她故意汙蔑沅芷,但她總沒汙蔑你吧?”
“奶奶!”任沅芷皺眉,脫口便要替時黛說話,時黛輕輕拉住她胳膊,朝她搖搖頭。
現在,能撇出去一個是一個,何必非得兩個人挨冤枉呢?
“今天這件事情先這樣,你們都回去吧,等時染身體好一些了,再談這件事情。”江老太太覺得自己控製不住時黛身上散發的逼人的氣息。
“抱歉,江老夫人,請神容易送神難,您一個電話把我喊過來,扔個屎盆子在我頭上,現在您說讓我走我就得走?沒那麼容易,身上被扣個屎盆子我寢食難安,今天必須把這事兒給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