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黛聽到聲音,抬頭看過去,詫異的看到時母一臉震怒的站在吳染麵前。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不要和她在因為江行景吵架!你的記性被狗吃了嗎?”
“你打我?”吳染捂著半張臉,惡狠狠的盯著時母,“你憑什麼打我?現在,我跟你沒關係!”
“你是忘了我曾經和你說過的話了嗎!”時母聲音高過吳染。
吳染像被雷劈一般,眼神有一瞬間的空洞,然後又恢複聚光,欲言又止的看一眼地上躺著的任沅芷,氣的抓了包,扭頭就走!
“先把她送醫院。”霍靳川自然也能察覺到不同尋常,可眼下救人要緊。
時黛點頭,由霍靳川把任沅芷抱上車,三個人前往醫院。
時黛看到時母打了一輛出租車跟著他們,一路到了醫院。
任沅芷被送到搶救室,時黛交代了任沅芷以前的病情,醫生表示任沅芷這麼年輕就有心髒病,很惋惜。
任沅芷在搶救室的時候,時黛和霍靳川在走廊裏等著,雖說時母打車跟著來了,卻始終沒看到她的影子。
霍靳川通知了任嘉琮,十幾分鍾後,任嘉琮和任母趕到醫院。
任母疾步往醫院裏麵跑,一不小心摔倒在地,膝蓋破了一大塊皮,任嘉琮趕緊折回來,伸手去扶任母。
任母卻狠狠推開他的手,順勢還推著他的身體往前走:“別管我!去看看你姐姐怎麼樣了!”
“媽,我先送你去處理一下傷口!”任嘉琮再次上前,試圖把任母扶起來。
誰知,任母再次使勁把任嘉琮推開,滿臉怒容:“我讓你別管我,去看你姐姐怎麼樣了!”
任嘉琮掙紮不已的眼底劃過一抹痛苦,最終他還是放棄扶任母的念頭,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任母掙紮著站起來,試圖走兩步,腳腕一陣刺骨的痛,讓她差點兒沒繼續跌回去!
無奈,她隻能先到一旁的長椅上坐下緩一會兒。
剛坐穩,一個人影來到她麵前。
任母抬頭,時母背光而立,她看不清時母臉上的表情,可看到時母的那一刻,任母臉色瞬間拉下來。
雖說她不清楚任沅芷昏倒到底怎麼回事,卻知道和時染有關係,所以麵對時母,她根好看不了。
“你來這裏幹什麼!”任母沒好氣的說。
“我隻是想跟你解釋一下,任小姐昏倒和染染沒關係!”時母直入主題。
但她的話,任母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她冷笑幾聲:“嗬嗬,跟你女兒沒關係?那是和誰有關係?沅芷她會因為隨便一個過路人而昏倒嗎?你不要再這裏強詞奪理,我本以為你是個明事理的,那我就暫且放你女兒一馬!”
“誰知道現在,她還敢打沅芷的注意,還敢傷害沅芷,休怪我不給你留麵子了!”
任母可不是開玩笑的,她來時路上就已經想好了怎麼把時染送進監獄,把牢底坐穿!
至於,時染成為吳染的事情,任母根本沒放在心上,不管是真是假,她想有那個能耐和吳家抗衡。
“不不不!”時母急的直搖頭,“這件事情和染染沒有直接關係!都是時黛!”
“你也知道,染染現在是吳家小姐,她早就不抓著江行景不放了,現在是時黛,她故意從染染和任小姐之間挑火,讓她們鬧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