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進房間,陰蟄的眼神看了眼江行景懷裏兩個被嚇的遲遲反應不過來的女人:“滾!”
當即,兩個女人從江行景懷裏退出來,大氣也不敢喘,繞開霍靳川跑了。
“哎呦——”江行景還有幾分醉意,嘴角和眼底還有被霍靳川打後,留下的淤青。
“霍總嘛,你不守著你的嬌.妻,和青梅竹馬,怎麼跑到這地方來了,難不成也是想——唔!”
放蕩不羈的話還沒說完,臉上就結結實實挨了霍靳川一拳。
頓時,嘴裏一陣血腥味。
戴洺嚇了一跳,且不說江行景醉酒,他就是清醒著也根本不是霍靳川的對手!
看到江行景單方麵被霍靳川揍,他趕忙上前試圖拉開霍靳川:“大家都是兄弟!多少年的兄弟了!不要動手!”
“告訴我,你和時黛說了什麼?”霍靳川不為所動,戴洺那點兒力氣,對他管不了什麼用。
江行景原本疼的齜牙咧嘴,酒也醒了幾分,聽霍靳川提起這件事,瞬間笑了。
笑的得意,欠揍。
“我隻是告訴她一些,她不知道的事實而已!”
“咚!”又是一拳。
霍靳川不信,若真的是事實,時黛斷然不會態度變得如此冷淡。
絕對有什麼事情,是江行景胡說八道出來的,又恰好能觸碰到時黛的底線。
“說!”他語氣冷的把房間裏溫度降低。
霍靳川越怒,江行景卻越得意,被打的越來越疼,可他的笑聲越來越大。
“怎麼?做的出搶好兄弟心上人的事情,不敢承認?我倒是想替蘇晚瀅問問你,你有那麼愛她嗎?怎麼到頭來娶了別的女人!?”
他每說一個字,霍靳川的臉色就沉一分。
一旁的戴洺暗罵了江行景一句‘瘋子’,這不是找死呢!?
他又使勁拉了拉霍靳川:“他喝多了,你別跟他一般計較。”
霍靳川自動把戴洺的勸說屏蔽,揮開胳膊又朝江行景臉上落下來,那力度,怕是一拳能把江行景的臉打的變形!
“別!”戴洺拚盡全力抱著霍靳川胳膊,帶來的阻力終於讓霍靳川的動作停下。
“你再繼續打下去會出人命的!江行景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越是這樣,他越不告訴你!”
霍靳川停手,並非戴洺手上的力氣大到讓他停下,而是戴洺的話,有道理。
江行景就是一頭強驢,牽著不走打著倒退,說兩句好話跑的比馬還快!
今天,他就是把江行景打死了,也不管用。
時黛那邊,話已經聽進去,他就算現在知道了江行景說的什麼,去解釋,時黛也不會信。
但,能把時黛一個溫柔懂事的女人,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可見她心裏多麼的煎熬。
這幾拳,就當是替時黛出氣了。
霍靳川鬆開江行景,江行景身子狠狠跌回沙發裏,唇角依舊帶著得逞的笑容,可被打的地方疼的齜牙咧嘴。
霍靳川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戴洺看著沙發上的江行景,罵了句:“越來越不是人!江行景,你再繼續這樣,就別當我兄弟!”
說完,戴洺跑出去霍靳川。
緊趕慢趕,總算在霍靳川上車前追上了。
“靳川,其實這件事情你跟江行景解釋清楚就好了,當初你默認蘇晚瀅說她在和你交往,不過是想讓江行景別撞南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