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時黛一去公司,就看見自己位置上放了很多東西,各種包裝精美的禮盒,還有一大束花,開的濃烈燦爛。
“怎麼回事?”時黛走了出來,站在門口問道。
房悠悠鑽了出來,有點興奮:“天哪,幸虧你這結婚了,你要是不結婚,那這追求者不是更瘋狂?”
追求者?
時黛簡直一臉懵。
她壓根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追求者?
任嘉琮走了出來:“好了房經理,你就別打趣老大了,不是的,這是我哥送來的。這不是快過年了嘛,就是普通的年節禮物。”
一聽任嘉明,時黛臉都黑了。
這個人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怎麼哪都有他?
好像自己的生活已經處處都是他的影子了一樣。
時黛臉色不太好看,但是當著任嘉琮的麵也不好發作,畢竟任嘉琮對任嘉明的態度還是十分不錯的,那就說明,他們兄弟的感情還可以。
“二悠你跟我進來一下,其他人工作去吧。”
說完,時黛轉身就進了辦公室,還把窗戶給放了下來。
房悠悠一臉的打趣:“黛黛,你這是怎麼回事?都結婚了,難道霍總,不行?”
時黛懶得跟她說這些有的沒的,指著這些禮物:“以後他再送東西來,你直接退回去,不要收。”
任嘉明跟工作室的人關係還不錯,來了幾次,大家也都知道是任嘉琮的哥哥,時黛跟任嘉琮的關係並沒有在公司內部公開,可也有幾個人是心裏有數的,其中就包括房悠悠。
一聽這話,她還以為時黛是生氣了,急忙開口:“黛黛,我開玩笑的,這……”
“我不是生你的氣,我隻是單純的不想跟任嘉明有太多接觸而已,你覺得別人會莫名其妙的就突然對你好嗎?”
房悠悠想了想,搖了搖頭:“不會。”
“這不就得了?”
“可你們……”不是親人嗎?房悠悠想說的,可時黛臉色不好,她隻好悻悻的閉了嘴,不敢再多說了。
兩人一起共事了這麼久,房悠悠也是了解時黛的脾氣的,隻要是她說不行的,那就是真的不行,不喜歡的人,怎麼也都不會喜歡。
這個任嘉明,以後是不能進公司了。
房悠悠心裏有了計較。
這些東西放在這,時黛看著就堵心,可扔了,任嘉琮就在外麵,讓他看見了肯定會多想。
這孩子本來就敏感,經曆了這麼多事情之後,時黛已經不想再讓他有其他想法了。
好在不是什麼特別貴重的東西,時黛叫了工作室的人來,都分了些。
才算是給清理幹淨了。
晚上回去,把這件事情跟霍靳川講了一下,他沉默了半晌,都沒有開口。
最後隻說了一句話:“無事獻殷情,非奸即盜。”
果然,沒兩天,任嘉明就親自去了霍氏。
“靳川,好久不見。”任嘉明倒是熱情,該有的禮節霍靳川也不會丟了,兩人談的還算是不錯。
都是生意人,拐彎抹角了一番之後,任嘉明才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霍靳川聽完,眉頭已經皺了起來。
“抱歉,這是任家的家事,我作為一個外人,怎麼能去摻和人家的家事呢?”
任嘉明苦笑:“靳川,你是不是外人,你比我更清楚,黛黛是我們家的女兒,雖然……阿姨確實不太喜歡她,但是她身上流的血,跟我是一樣的,這一點,你永遠都不能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