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牆上的護衛隊員急忙開槍,子彈彈道卻被趙勇看的清清楚楚,調整姿態一一躲過。
還沒等護衛隊員反應過來,趙勇已經衝到離他不到一米的距離。
抬手一刀,自動步槍在護衛隊員的手中斷成兩節。
護衛隊員趕忙摸向腰間的砍刀。
“太慢了。”
趙勇沒有給他拔刀的機會,就已經將他的腦袋砍了下來。
圍牆上剩餘的護衛隊員見此情形也不再像院中的血蟲射擊,全部轉向了趙勇,開始向他瘋狂掃射。
趙勇猛地一躍,飛向空中,護衛隊員也舉起槍朝他看去。
但刺眼的陽光讓他們根本看不清趙勇的身形,等見到黑影時已經身首異處。
趙勇如同惡鬼一般瘋狂屠殺著,絲毫沒有一點憐憫。
有些護衛隊員甚至都已經放下了槍,跪在地上乞求饒命趙勇也照殺不誤。
在趙勇看來,以鄭天耀為首的鄭家,每一個人都該死,如果不是他們,鄭君瑤也不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不到三分鍾,城牆上便布滿了殘肢斷臂,鮮血也將城牆染成了紅色。
茆狼則一直利用血蟲的血鎧技能朝著西邊牆上射擊。
不愧是前任的護衛隊長,平均兩到三槍就可以幹掉一個敵人。
趙勇這邊結束以後,茆狼的戰鬥也剛好結束了。
趙勇從城牆上一躍而下,走到茆狼跟前問道:“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開什麼玩笑,就這幫二把刀還能讓我受傷?”
茆狼不屑道:“奶奶的,不試不知道,一試嚇一跳,鄭江峰是怎麼訓練的?這幫崽子槍法真是越來越爛了,這回剛好讓他們回娘胎裏回爐重造!”
“你認識鄭江峰?”
趙勇詫異道。
“認識啊。”
茆狼說:“送他去國外之前一直是我訓練的他。按道理來說他還得叫我一聲師傅呢。”
當趙勇和茆狼在鄭家安全區裏大鬧的時候,鄭家真正的掌權人鄭天耀正在昏暗的房間裏和一個女人做些什麼。
是的,在陷害完鄭君瑤,殺害鄭家家主後,這裏也就不是安全區了。
雖然每天還會有人慕名前來,希望得到庇護,但男人一般都會被拉去實驗室做試驗,女人則成為了鄭家護衛隊的工具,日夜遭受淩辱,而姿色姣好的女人則被鄭天耀獨自占有。
“報告!家主,外麵來了兩個人,是之前從地牢裏逃出去的趙勇和茆狼。”
“知道了。”
鄭天耀聽完門口衛兵的報告,似乎對他們的到來並不驚訝,依舊在床上不肯下來。
“不要做無謂的傷亡了。”
鄭天耀接著說道:“你們不是他們的對手,放他們進來。”
“明白了。”
得到命令的衛兵趕忙離開,向前線護衛隊的成員傳達最新的指令。
“啊,終於吃飽了。”
鄭天耀拉開了床上的簾子,床上躺著一個已經死去的女人,心髒的部位空洞洞的,黑色的血液沾滿了床單。
“果然女人心髒的肉質最好啊。”
鄭天耀舔了舔手指上的血漬,看著天花板,嘴角閃過一絲笑容:“不知道我那可愛的妹妹心髒的味道會是什麼樣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