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衣內心思索,嘴裏喃喃道:“這樣嗎,滅國了啊,那怪母親這幾天出去的頻繁,連父親都一塊跟上。”
不知想著什麼,片刻後,轉身對商人語氣嚴肅的說:“走吧,離開這裏,不要在靠近這片地方。”
商人聽話的小跑離開。
目光從跑遠的商人身上移開,羽衣深邃的凝視著神樹。
身後,羽村出現。
“各處沒有異常。”羽村停下腳步,對著麵前的兄長說。
麵道笑容,像是掩蓋內心想法,羽衣微笑著說:“哦,沒事最好。”
羽村知道哥哥在想什麼,站到他旁邊,有些擔心的詢問。
“哥,你還在介意之前那隻蛙說的話嗎。”
羽衣搖搖頭“不,沒有那回事,放心吧。”
突然,兩人麵前出現了一對身穿白衣的隊伍,個個手上帶著鐐銬,低頭,濃濃的悲傷情緒,籠罩著這隻隊伍。
“那是犯罪的人,被送到神樹哪裏,接受死刑。”羽村說。
“我知道,要不是為了防止那些破壞和平的人前來搗亂,恐怕這些人也不會變成白絕吧。”羽衣知道這些人的下場,雖然很同情,但這些人每一個都是無惡不作的殺人犯,所以並沒有可憐。
“還記得母親怎麼說的嗎?”羽村詢問身旁的大哥。
“當然,從犯罪者前往神樹開始,我們也該演一場大戲了。”歎息一下,羽衣回答。
“不要悲觀,母親說過,這隻是一場演戲罷了,母親並不會責怪我們。”羽村拍了拍羽衣的肩膀,安慰出聲。
“哎,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爹那個性格,不管母親怎麼保證,對父母出手,那就是不孝,老爹肯定在大戰的時候不留手,狠狠地教訓我們。”打了個寒顫,羽衣有些恐懼的回答。
羽村也內心發寒,老爹雖然沒原則,沒什麼大的底線,但對於道德觀念特別看中,尤其是長幼之間的關係。
“嘛,別那麼悲觀,說不定,等演完戲,我們還能被老爹頒發個他說的什麼奧斯卡金獎呢。”雖然被打是鐵定的事情,不過苦中作樂還是要得。
“歐西,那就定個目標,先拿下奧斯卡金獎再說。”羽衣鬥誌滿滿的咆哮。
“這就對了,不愧是我大哥。”看到羽衣回複鬥誌,羽村也開心了起來。
……
回到村裏,兄弟二人見到了在陽台上眺望神樹的輝夜。
單膝下跪,低下頭。
“母親,請停止對神樹的進貢行為吧。”羽衣率先出口,他身為哥哥,這種事情得他來。
“不行。”輝夜冷冷的出聲,眼神依舊看著神樹。
“可是,那些人他們……”羽村也開口,但話沒說完,就被輝夜堅定的語氣所砍斷。
“我說了,不行,誰都無法阻止。”輝夜語氣堅定:“就算你們是我兒子,也不可以。”
羽衣站起身,盯著自己的母親,沉悶開口:“那請您告訴我,那些前往神樹的人都去了哪裏,為何一個都沒有回來。”這句話明知故問,但為了演戲給那隻青蛙看,羽衣還是按照劇本說了出來。
輝夜暗讚羽衣的表現,不過麵上仍舊高冷“按照慣例,儀式要一直持續到那些人來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