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五點。
“黑城,我穿這件比較好還是這件。”輝夜左手淡藍色文雅長裙,右手乳白色莊重禮服,舉在黑城臉上。
撥開衣服,黑城嘿嘿一笑:“我覺得,不穿最好看。”
輝夜翻個白眼。
“給你機會,你有那個膽嗎?”
呃……
黑城確實不敢,也隻能催促輝夜趕緊收拾。
二十分鍾後,輝夜和黑城站在門口,等黑父開車過來。
“嘶,這天有點冷啊,入冬了。”搓著手,黑城吐槽。
“你都是六道級別的人,這點溫度都扛不住?哄鬼呢”輝夜隻穿了白色禮服,胳膊和小腿露在外麵,光腿神器都沒有,蹬著一雙藍色短高跟,看著著實清涼美麗。
“你不懂,回家了,當然要做一個凡人才有樂趣。”黑城狡辯。
嘟嘟!
二人麵前一輛SUV停下,黑父拉下窗戶,黑母從副駕駛上說:“趕緊上車吧,這天怪冷的,有什麼車上說,別凍著了。”
黑城沒等黑母說完,麻溜的鑽上後座,堵著排風口,一陣暖風吹過,打個激冷。
“啊,舒坦,還是車上暖和。”
輝夜把車門拉上,雙手捂住黑城的小手。
“你說你怪誰?自己做的孽,自己背鍋。”
黑城不理,享受著輝夜溫玉般的柔夷,靠在椅背,眯著眼,慵懶的像隻貓咪。
“楠楠到了沒?”黑父開啟導航,問黑母。
“她剛打電話,說到了,就等我們了。”
“那行,這就出發。”
……
三十分鍾後,車子穩穩停住。
“到了,今天車少,沒怎麼堵,還能快點。”
黑父纏住圍巾走下車。
“楠楠估計等急了吧,走吧。”黑母叫了一下後排兩個熟睡的小可愛。
“唔,到了嗎?嗚啊……車上還真容易睡著啊。”
黑城打個哈欠,走下車,冷風嗖嗖的從衣服各處縫隙鑽入,一個激靈,讓睡衣消失的無影無蹤。
“羽衣不知道有沒有讓楠姐為難。”輝夜下車,撫平禮服上的皺紋,有些擔憂的自言自語。
一行人走進酒樓,來到昨天定好的包廂。
“爺爺奶奶,母親老爹,你們來了。”羽衣一臉找到救星的跑了過來,身後跟著對人生充滿懷疑的羽村。
黑城納悶了。
“你這是怎麼個情況,還有羽村,你怎麼也無精打采的。”
隨後一道大嗓門從後廚穿過來。
“羽衣,趕緊過來,這玩意怎麼弄,完全搞不懂啊。”
羽衣立刻縮到黑母身後,寒顫顫的捏緊黑母的衣角。
黑母安慰的拍了拍他的手臂,臉上果然如此的表情,讓黑城瞬間明白了什麼。
輝夜不解。
“怎麼了,是不是羽衣惹楠姐了?”
黑城哭笑不得:“恰恰相反,是我姐把羽衣搞得神經快崩潰了。”
這句話讓輝夜滿頭霧水。
你羽衣一個六道級別的人,雖然是初入六道,但好歹精神力廣闊無垠,怎能叫楠姐這個凡人搞成這樣?
後廚漏出一個黑不溜秋的臉蛋,看見黑城,眼神精光閃爍。
“小城,來的正好,趕緊來,我前麵做好的幾道菜,羽衣那個家夥不識趣,一口都不吃,你來試試。”
黑城腦袋搖的跟撥浪鼓,拒絕進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