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思福對佛州的兩路戰略支援盡皆敗北,艾草威在北河被劉少安打得丟盔棄甲,杜鹵門在西貢遭到刺殺險些遇害,羅斯福放下手中的羽毛筆埋頭沉思:看來他不得不重視佛州這塊雞脅了。佛州地處無險可守的四戰之地,東麵被一片汪洋大海包圍,南麵是一片雜草叢生的荒島,羅思福每次派人支援佛州都會用大船載著軍事人員從佛州東海岸登陸,鑒於佛州目前形勢嚴峻,羅斯福決定增派大量維和人員乘坐軍艦在北河與西貢之間的艦港登陸,羅斯福任命李克鬆為這次大型軍事活動的統帥,到佛州去配合林瓊森作戰。
李克鬆率軍從艦港登陸以後,開始對曾阿三展開反攻。為了一勞永逸地擊敗北河劉少安,李克鬆決心與艾草威合軍後攻占邁州,讓劉少安南北不能相顧。從河內通往邁州的戰略走廊一共有兩條:一條是多瑙河穀,另一條是波羅河穀。艾草威幾個月前在偷襲曾阿三的戰役中,曾派魯克成功地取道波羅河穀進軍邁州。而劉少安的少將吉姆擊敗艾草威的少尉梅拉斯也是在這條河穀之中進行的。為了防止劉少安沿這條戰略軸線再次勝利進軍,李克鬆向艾草威借調了一支九百人的部隊據守波羅河防線,由李克鬆手下最優秀的軍事將領,34歲的查理少將指揮。就證治意義而言,由於艾草威希望占領北河,所以波羅河流域對於艾草威也是比較重要的一個地區。為了阻塞多瑙河穀這條戰略通道,李克鬆在萊茵河一帶即劉少安與艾草威的邊境線又集結了另外一支六百人的部隊,由涉世未深的費迪少校指揮。費迪少校年方二十四歲,不過其參謀長卻是五十三歲的老將麥克。費迪是李克鬆的妹夫,所以李克鬆才會對費迪委以重任,希望他能混水摸魚建功軍功得到晉升。
李克鬆的作戰計劃是這樣的:查理少將防守劉少安的北河布萊特軍團,該軍團當時正據守著波羅河防線,旨在對河內發動凶猛衝擊。同時,費迪少校則經多瑙河穀前進到其支流萊茵河一線,防守劉少安的邁州吉姆軍團,以期謀取到邁州南麵桑怒孫過軍團二千五百可用之兵的支持。李克鬆與孫過合兵以後在多瑙河南岸應該能牽製劉少安的任何進軍直至羅思福援兵到達,後者將使他們在數量上獲得可觀的優勢以致足以反抗劉少安的野蠻進攻。
這是一個十分穩妥的計劃,而李克鬆隻有靠行動迅速和反應靈活才能挫敗它。李克鬆的主要目標是在羅思福軍到達之前占領多瑙河穀裏的費迪少校;但同時又要設法牽製住波羅河穀的查理少將,不讓他增援多瑙河戰線.兩天後,李克鬆決定實行五十裏強行軍,把艾草威軍團的一千七百六十人從河內轉移到多瑙河這邊來。同時李克鬆還把已退休的四十七歲的老將馬塞納請出山來,要他帶領六百人前往波羅河支援在前線作戰的查理少將。
李克鬆思想敏捷,實施起計劃來不浪費一分鍾。他所采取的第一個措施不僅是軍事性的,也是政-治性的。為了確保孫過成為其戰略後援,他派私人密書徐貝蒂前往桑怒,與孫過就結盟密約進行談判。作為交換條件,李克鬆願意將自己的一個女兒嫁給孫過。接著,他又以個人名義寫信給巴魏柬、陳利亞、曹登、符騰以及蘇泉、薛達姆等人,對他們進行威脅利誘,要求他們與自己結盟,他們勉強接受了他的要求。這樣,李克鬆就獲得了利用他們的領土作戰場的權利,而且還為自己的軍隊弄到了四千援軍,不過,其中隻有孫過的二千五百人尚有一定的戰鬥力。
處理完外交領域的事務的當天,李克鬆就要求孫過的少尉徐貝爾率領五個獨立騎兵團(一千五百人)向萊茵河平行開進,扼守該河從紐夫裏到特斯拉堡之間的渡口。這些騎兵將構成李克鬆軍團的前衛。次日,他派其妹夫費繆以"馬爾蒙"上校的假名,對桑怒的華孟、桑岱和萬通、萬賽等地作一次快速偵察,並就道路狀況和河川的寬度提出報告。費繆擬於十天後回到特斯拉堡,屆時,他將暫行代理大軍團總指揮,費迪和麥克則負責統兵作戰。李克鬆的工程兵高級軍官徐貝特少尉也被派往上述地區,對那裏的一切橋梁、渡口以及徒涉場作更詳細的偵察,特別注意了解多瑙河、萊茵河和薩爾河河岸的性質。李克鬆指示女秘書徐貝蒂準備一種標示孫過以及魏柬等軍團各個部隊及其所處位置的卡片索引,以便自己能逐日查看孫過等人的戰鬥情況。徐貝蒂在李克鬆未到桑怒之前就已經是一位訓練有索的參謀軍官,但這項命令典型地表明李克鬆對參謀工作的每個細節都是關注的。
所有情況準備就緒以後,李克鬆指示徐貝蒂向聯軍下達保衛多瑙河的軍令。最北麵的那個軍是孫過的第一軍,當時正占據著桑岱,他奉命當天出發,七天後到達格丁根;魏柬的第二軍從華孟出發,定於十天後到達美因茨。然後兩軍均進至萬通的維爾堡。在那裏,他們將與符雷德將軍指揮的四路聯軍會合。第三(陳利亞)、四(曹登)、五(符騰)、六(蘇泉)軍於維爾堡會師後出發,定於五天後到達特斯拉堡南畔萊茵河上的各渡口。薛達姆的第七軍在萬賽,因此,其行程也最遠。他奉命在紐夫裏渡過萊茵河,占領弗賴堡北畔地區以便鎖住多瑙河、萊茵河交彙點在黑森林的出口。
李克鬆在北河作了戰略部署以後,又乘坐快艇來到西貢解決林瓊森的燃眉之急。
此時,林瓊森在西貢前線麵臨的情況是:首先,李新亞率領的宋文切先頭部隊,已經穿過芽莊,進到了西貢北部邊界的登庸河一帶。這支軍隊約有四千五百人,途中彙集了陸續敗退下來的林瓊森部隊,形成一支頗具實力的勁旅。因為李攀軍已在姆基失利,他們退過登庸河以後立即停駐下來,企圖憑借有利地形組織防禦,阻止李新亞向西貢進攻。而在李新亞軍後麵跟進的另一支徐安國軍,當時已從西北方向進入大力的摩拉,正向姆基的奧洛開進。
其次,馬寬少校指揮的軍隊,已在西貢北部擺脫了徐安國軍的牽製,目前正向姆基撤退,其目的顯而易見,是要加強姆基地區的防禦力量。還有,在登庸被圍之前趕去姆基救援的一支劉朝軍,大約三千人,已經同原駐那裏的盟軍萬豐會合而駐止設防。在李新亞繼續南進以後,該軍必將嚴重威脅李新亞日益延長的後方交通線。如果這幾支軍隊會合起來,或者同時配合作戰,那麼,李新亞必將陷入非常艱難的境地。
除了林瓊森軍隊的上述動態之外,還有一個更為嚴重的情況。這就是宋文初在南方的態度已經發生了急劇的變化。郭明山和董文璋正帶著幾千人在向古芝邊境開進,準備對西貢進行新一輪的圍剿。這樣一來,形勢便日益緊張了。如果郭明山等人越過了古芝山脈,在林瓊森背後投入戰鬥,那麼,林瓊森就將受到南北兩麵的聯合攻擊。李克鬆清楚地意識到,要取得勝利,無論如何必須在南線郭明山開戰以前徹底擊敗北線的李新亞,奪回姆基糧倉這根重要支柱。為了應對南線進攻,林瓊森派戴維特率領羅嘉慶等人前往古芝山脈卻敵,而林瓊森則派李克鬆到北線組織防禦誓死捍衛姆基地區。
李克鬆下令讓從西北撤回的馬寬率軍進攻徐安國與李新亞之間的交通線,使敵軍首尾不能相接。然後李克鬆令劉朝與萬豐在姆基彙合後前往登庸,與李攀合兵進攻李新亞,李新亞於是陷入了孤軍深入、後繼無援的境地。
李克鬆當機立斷,力求盡快搶占登庸,切斷在登庸河上的李新亞的退路,想在馬寬率領西北軍回到登庸以前,把李新亞包圍殲滅在登庸河以南地區。此時,李新亞也預感到了形勢的嚴重性,因而極為明智地在李克鬆還來不及展開行動之前,就指揮軍隊迅速撤離了登庸河,在克雷姆渡過了居庸河,爾後繼續向北實行退卻。為阻止李攀的追擊,李新亞撤退時,割斷了登庸河上幾乎所有吊橋的鐵索。李新亞撤退到居庸河北岸後,守住居庸河大橋的口岸,準備伺機與徐安國聯手殲滅北麵的馬寬軍。
李克鬆進占登庸以後,迅速調整了部署。他命令劉朝和萬豐聯軍一刻也不停留,立即從登庸出發,北渡登庸河進行追擊。同時,命令李攀從登庸繼續向登庸河上遊,前出到布拉迪,保障大軍右翼的安全,並且大張聲勢,盡量造成拿破侖正在這個方向的假象。命令王春向登庸河下遊開進,前出到布維策,保障大軍左翼的安全。
從登庸出發的劉朝、萬豐聯軍要想追擊撤退中的李新亞部隊,必須越過登庸河。而要北渡登庸河,首要的任務就是盡快奪占登庸河上的那座大橋。此時的登庸河大橋已經被李新亞放火燒掉了橋板,波濤洶湧的登庸河上橫亙著幾道寒冷的橋索,李新亞本打算徐安國的援軍到後通過大橋奪回登庸,就沒有將河上的橋索切斷。
劉朝、萬豐的軍隊趕到登庸河,見橋上隻剩幾道鐵索,隻得望洋興歎。劉朝突然想到一條妙計,下令大軍先安營紮寨,生火做飯,晚上有秘密行動。當夜色籠罩登庸的時候,劉朝帶領一支機動隊上山砍樹製造橋板,等到黎明的時候,準備搶渡登庸橋。
當李新亞在橋對岸看到劉朝這邊點著火把鋪橋板時,把上叫來弓箭手朝河對岸射冷箭,頓是河麵上矢如飛蝗。劉朝早已料到李新亞會來這手,於是調整戰略,讓2組人員在橋索上與敵人展開博擊,踏索奪橋。3組人員跟在2組後麵,邊衝邊鋪木板。1組人員舉著盾牌為2組、3組打掩護。
李新亞沒能阻止住劉朝的衝擊,讓登庸河大橋越鋪越長,當劉朝的橋板快鋪到對岸的時候,李新亞又想出一條毒計,往鋪好的橋板上扔火把,射火箭,火燒橋頭。霎時,登庸河橋頭大火熊熊,濃煙滾滾,擋住了去路。劉朝方被亂箭射死的,被火燒死的,擁擠踩踏跌入登庸河的將士不計其數,然而總有一群頑強的戰士,頂著弓箭,冒著烈火,將橋頭剩下的一小段橋板給鋪完了。
劉朝、萬豐聯軍踏著新鋪的登庸河大橋來到對岸,李新亞疏於防範,丟盔棄甲而逃,劉朝乘勝追擊,斬首無數,繳獲了大量的弓箭刀槍、糧草輜重,劉朝、萬豐也因立下重要功勞受到林瓊森的獎賞。
李克鬆的峴港登陸為佛州注入了新鮮的活力,北河、西貢的戰狀目前均陷入膠著對-峙狀態。雙方僅在邊境上小規模開火,然而遠隔千裏之外的羅斯福,此時卻遇到了不小的麻煩。蘇曉夫派的另一個殺手荊無命找到了他,準備對他下手了。長空、飛雪、殘劍、如月是另外四個刺客,他們也想行刺羅斯福並親手殺掉他,於是他們依次來找荊無命決鬥,誰贏了就能獲得行刺資格,誰輸了就要棄權,若不決鬥另一個人則會阻礙別人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