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隻能開到通風的大小,大概....隻能伸出一隻手的開口。
門是鎖死的。
窗戶打不開。
裏麵沒有任何的通訊工具。
她甚至不知道現在已經幾點了。
一直到天黑。
她想江景深應該很早就發現問題了,這會應該已經在找她了。
她要耐心的沉住氣。
她打開燈。
繼續在房間裏翻找吃的。
沒有吃的,倒是讓她找到了醫藥箱。
她手法有些笨拙的給自己上了藥,然後沒有洗澡,也沒有脫衣服,而是直接警惕的就裹著被子躺在了床上。
很累很累。
她一個人在這個房間裏折騰了好幾個小時。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有人送飯菜進來。
食物很充足。
但到了晚上。
溫瑤發現,清爵這個變態昨天說每天多一點折磨她不是說說而已的。
隻是折磨的力道很小。
今天這個房間的電源被切斷了。
一旦天黑,她就隻能兩眼一抹黑。
偏偏好死不死,她有些懼黑的
但在忍耐的範圍之內。
第三天晚上。
溫瑤被一陣細細的女人哭聲吵醒。
是那種很恐怖,很恐怖,像是gui片裏放映的斷斷續續的慘叫混合哭聲。
像是索命一樣。
溫瑤被驚醒,然而房間裏空無一人,沒有燈,隻有一望無際的黑暗和腦海裏成堆湧過來的恐怖畫麵侵襲著她。
她太害怕了。
害怕到有種窒息的感覺。
然而,她不管是哭還是叫人,沒有人應她。
她隻能把自己縮在被子裏,繼續被聲音幹擾發散恐怖的思維。
第四天。
昨晚她被嚇了一夜。
哭了半夜。
今天醒來的時候,她的臉色十分,十分的不好。
可以說是差到了極點。
有人過來送飯的時候。
她吃都沒吃,直接拉住了那人的衣服,冷著臉,睫毛顫抖的道,“帶我去見清爵。”
那人對她沒有絲毫的客氣可言,直接甩開了她的手,然後冷著聲音,“等著,我去請示。”
等待的時候。
溫瑤為了補充體力,逼著自己吃飯。
吃到一半的時候,送飯的人折返了回來。
“先生現在沒空,要到晚上才有空。”
溫瑤冷漠,“行,晚上我要見他,你跟他說。”
“先生這麼忙,你說晚上見就晚上見啊,再說吧。”那人白了一眼溫瑤,轉身走了。
溫瑤也沒功夫跟他計較這些,繼續一口一口的吃飯。
晚上的時候。
清爵派人來接她。
她提著的心頓時鬆了些。
她再也不想呆著這個房間裏了。
彼時,清爵正在打台球。
見她來了,目光很是冷漠的掃了一眼。
他沒有開口說話。
溫瑤直接走近了些。
“啪嗒——”一顆球被擊出,然而因為角度算錯,而錯失良機。
溫瑤冷眼旁觀的瞧著。
清爵皺了皺眉,彎身就要打下一杆。
溫瑤突然出聲,“我跟你打一局吧。”
清爵慢慢的直起了身,露出了幾分玩味的笑,“你會打台球?”
溫瑤,“一點點。”她麵無表情的看著他,“我贏了,我房間裏那些鬼哭狼嚎的聲音你給我關了。”
“沒問題。”男人扯唇,邪魅的漫不經心。
.......
“啪嗒——”溫瑤將球杆漂亮的扔到了站在一旁的某個黑衣人的手上,麵無表情,“我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