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林酒店。
溫瑤在去的路上,描了個淡妝,起色終於看上去好了不少。
然而去的房間並不是江景深專屬的套房。
而是在行政套房裏。
保鏢帶著她到門前,做了個請的手勢,房門虛掩著。
她虛扶了扶額,難受的蹙眉。
然而很快,還是推門走了進去。
反正,不管是保鏢請過來,還是綁過來,她總歸是要過來的,那不如選一個體麵一點的方式。
她不覺得她跟江景深還有什麼好談的。
能說的不能說的,能做的不能做的。
說了,做了。兩個彼此之間隻有傷害的人談什麼呢?
她扯唇覺得可笑。
她拎著包一路朝客廳走去。
下一秒,她就愣住。
江景深雙腿交疊優雅的坐在沙發上,單手舉著咖啡輕抿了一口,正帶著如沐春風般的笑意跟對麵的兩男一女愉快的交談著什麼。
他看見她,直接笑著起了身,仿佛之前生氣的差點捏碎她下頜的人不是她一樣。
沙發上的兩男一女正目光直白的打量著她,是那種從頭發絲打量的到腳底的直白。
她不舒服的蹙了蹙眉。
江景深已經動作自然的摟著她的腰身將她帶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她臉色肅然,“你叫我過來什麼事?”
江景深示意她看看旁邊的專業攝像機和各種燈具,以及漂亮的背景圖.....以及,一係列的少的可憐的布料。
她腦子本來就因為發燒而昏昏沉沉的。
他讓她看那些,她也不是很明白,掃完後的視線又落在他身上,“什麼?”
這時,沙發上的男人先開口了,他搓了搓手,白色框眼鏡下的眼睛笑彎了“溫小姐,我們是過來給您拍照片的,您身材那麼好,拍的照片一定好看極了。”
溫瑤,“...............”
她腦子還處於懵的狀態。
又聽見女人興致很高的開了口,“您放心,我們都是專業的,而且保密性質很好,您不用有任何擔心。”
溫瑤,“........”她轉頭朝坐在身旁的江景深看了一眼,眼神陌生而冰寒徹骨,“你什麼意思?”
男人神色不變,嘴角噙著淡笑,目光從從容容的打量著她的曲線,卻未發一言。
溫瑤隻覺得被人從頭到腳猛的潑了一盆冰冷的水,震的她緩不過來。
她幾乎連思索半秒都沒有,直接起身,然後邁步要走。
但她才走兩步,保鏢就攔住了她。
她眼眶都泛了紅,轉身看著一身事不關己的男人,氣笑了,“你他媽瘋了是不是?”
沙發上的兩男一女,絲毫不受她反應的影響,已然起身朝她圍了過去。
女人的手上還拿著一排的幾根繩子或是布料少的可憐,看著就一言難盡的東西跟她展示了起來。
“溫小姐,您看看,你喜歡那件?我帶您換上吧。”
男人湊在她身邊,極力的介紹,“溫小姐,您放心,我們這個純藝術,您沒必要有太大的心理負擔的。”
“是的溫小姐,您應該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等你體驗過了你一定會覺得這樣的藝術過程是一種享受。”
三個人圍著溫瑤嘰嘰喳喳的說個不聽,她腦子簡直都要炸裂。
直接抬手將女人手上拿著的那堆東西揮了開。
她簡直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現在的感受,不知道到她嗓音帶著顫的低吼了句,“滾開。”
但她實在低估他們了。
兩個男人見她滿臉抗拒,幹脆直接伸手解她衣領的扣子。
溫瑤眼前暈眩,遲鈍的反應了好幾秒,才意識到這個她根本不認識,還讓她渾身都不舒服的男人在幹什麼?
她伸手推開了男人的手,捂住了衣領,氣的胸口劇烈的起伏,眉眼間濃濃的惡心,“給我滾開,都別碰我!!!”
頓時。
三個人停了下來,朝江景深看了過去。
溫瑤深吸了口氣,她扶著額,頭疼欲裂,幹脆被折磨的笑了,“你們看他做什麼?他讓你們幹什麼你們就幹什麼嗎?讓你們去死你們就去死嗎?啊?”
帶著白色眼鏡框的男人先輕聲細語的開了口,“江總,您看這.....”
江景深目光帶著笑意淡淡看了過來,“繼續。”
溫瑤渾身血液一滯,她瞪了瞪眼睛,幾乎難以置信的看著他,“江景深,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