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姐。”
溫瑤聞聲抬頭,小果一臉疑惑的看著她。
溫瑤手指了指衣帽間的方向,“幫忙拿套衣服。”
小果,“哎,好好。”
溫瑤被幫忙洗漱完畢之後,小果攙扶著她下了樓。
在將早餐端上餐桌的時候,小果終於忍不住的開了口,“溫小姐,您是要出門吧?”
溫瑤臉色淡淡,一邊伸手夾了個煎餃,一邊開口。“嗯。”
小果,“哦.....”她皺起眉,“可是您的傷.....”
溫瑤咬了口煎餃,咀嚼著,抬眸看了她一眼,“所以你待會陪我去。”
.........
溫瑤去了醫院的產科。
她去親自去醫院查下她到底有沒有懷孕。
江景深說她沒有懷孕。
但她一連測試了幾根驗孕棒都是顯示懷孕。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麼就代表著她隨手在路邊買的東西都是事先被動過手腳的。
溫瑤是特約,全程無待,結果很快就出來了,確實沒懷孕。
溫瑤拿著單子,麵容麻木的僵硬。
原來是這樣。
他搞這麼一出,就是想試探她對孩子這個點容忍程度有多少。
如果不是她跳樓,恐怕他不會就這麼輕易的說出來,而是要慢慢的耗到她能接受,然後再真的讓她懷孕。
至少,即便她最後仍舊不懷孕,他一開始沒有打算這麼快說出來的。
她冷笑了下,將單子隨手裝進了包裏。
手臂被小果攙扶著走出醫院。
等她坐上車的時候,額頭都是一層的冷汗,臉色很差,手也一直捂著受傷的地方。
小果關上車門,司機發車。
小果皺著眉頭,“溫小姐,您還好嗎?”
溫瑤輕輕的倚靠坐背上,搖了搖頭。
溫瑤前腳剛到名邸別墅,手心裏的手機就跟著震動起來。
她舉起手機,垂眸看去。
是江景深的電話。
溫瑤眼皮掀動,停了兩三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跟著接通。
“瑤瑤。”男人低沉到沒有起伏的聲音混和著細微到聽不出的電流聲低低的響起。
溫瑤另隻手捂住傷口,蹙眉,邁步朝二樓的方向走。
江景深聽到女人細細的喘氣聲,似是有些沉重。
他手指無意識的敲了下桌麵,“你現在方便嗎?我讓醫生來家裏給你換藥。”
溫瑤仍舊沒有開口,她已經步上了樓梯。
一直到推開了臥室的門,她這才開了口,“隨便吧。”
話畢,她沒再等男人回話,直接掛了電話。
她揚手將手機扔到床上,有些可笑的扯了下唇。
她去哪裏,做什麼,都無孔不入的透著他的視線,可他偏偏還妄想讓她感覺不到束縛。
溫瑤不知道江景深這次出差是真的因為公事,還是因為他們的關係現在繼續降溫處理,所以才找了這麼個出差的理由。
溫瑤更偏向於後者。
一來有利於平複心情,二來有利於她安安靜靜的恢複身體。
江景深終於還是回來的時候,溫瑤的傷不再那麼痛了。
男人手上拎著幾個包裝精美的袋子。
溫瑤在下午的時候接到了他的電話,隻是她當作沒有看到,直接忽視了。
鈴聲停了大概有五分鍾的樣子。
他發來消息說,他今天回來吃完飯。
溫瑤仍舊沒有回複。
這些天,他每天短信和電話都堅持不斷,她一般都冷處理,實在打的凶了,冷漠的接了沒聊兩句又會掛斷。
但他樂此不疲。
溫瑤下樓準備用餐的時候,男人清俊的麵容映入她眼底。
江景深衝她笑了笑,眼眸溫潤。
溫瑤下樓的步伐頓了下,跟著淡漠收回視線,繼續踏步而下。
小果布置好餐桌之後,看了眼溫瑤和江景深,摘了圍裙,轉身收拾了一番就離開了別墅。
男人放下了手中的禮物,脫了黑色長西裝外套,露出格紋的羊毛衫,他一邊朝廚房走去,一邊輕推了下袖口,再出來時,手上盛了兩碗米飯。
吃飯的時候,溫瑤眼眸淡的如同坐在身邊的是空氣。
她吃的很少,主要是沒什麼胃口。
江景深也吃的不多,因為目光一直堆砌在女人的懶懶卻又夾雜著淡淡反感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