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始頹廢,大家都在軍訓的時候他躺在寢室裏喝酒,他不知道自己那段時間是怎麼頹廢過來的,大概就是在一堆的酒瓶子中度過的吧,他漸漸的愛上了煙的味道,在朦朧的煙霧中他才能放鬆自己,他喝的酩酊大醉才能看見她。
沒到半個學期他把自己折騰成了全校都知道的煙鬼酒鬼,學校沒有辦法把許琴楊越他們叫了過來。
冰冷的耳光落在他的臉上,刺痛才讓他清醒,他把自己悶在房間裏一個星期,再出來的時候,他才恢複了原來的樣子,隻是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溫柔全都消失不見了,剩下的隻是無盡的冰冷。
江述回了學校,他從人盡皆知的煙鬼酒鬼搖身一變成了眾所周知的江學霸,成了學校獎學金的獲得者,成了老師校長眼中最優秀的學生會主席,成了學生們眼中遙不可及的冰山男神。
大家都說他一定是開竅了才有這麼大的轉變,隻有他自己清楚,盡管他已經讓自己的頭腦變得理智,可是他的心還是在堅定不移的等著她。
自從那天開始,江述的心仿佛罩上了一層厚重鋼圈,那裏再沒有了陽光,他偶爾也想瘋狂的發泄偶爾也會在沒人的角落中落淚,可這一切都無疑是在他禁錮的鋼圈外麵加上了一層又一層冰冷的枷鎖。
跑完步回來江述進浴室衝了個澡換上幹淨的衣服出來,室友已經起了給他遞了一盒牛奶,他沒接。
就連牛奶,他也再沒碰過。
剛剛開學,還沒到正式上課的時間,大家都挺懶散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突然門被敲了兩下。
“主席,今天新生會到,你安排的車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出發嗎?”敲門的是跟他一起在學生會工作的同學。
“你們先去,我準備一下就過去。”江述抬眼回複了一句。
“今天新生會來!喲吼,江述,帶哥們幾個去唄,我們免費給你們當苦力。”說話的是江述的室友叫吳祥,在學校裏能這麼跟江述說話的也就他的三個室友了。
“理由。”江述把自己桌子上的幾個校徽拿了起來,一個別在了自己的胸前。
“新生啊!學妹啊,江述,你不找,也總得幫哥幾個想想不是?”徐昊眉頭一斜拋了個眉眼給江述討好他。
“到學校看也一樣。”
吳祥有點著急了:“那不一樣,來學校了人就多了,競爭力大,哥幾個想先下手。”
江述轉過身來眼神在他們幾個人身上瞥著,徐昊站的筆直還在一旁悶頭看書的丁白肩膀上拍了一下。
丁白一愣,抬頭看見徐昊和吳祥衝他擠眉弄眼的也跟著點了點頭說“對”。
“你看,小白都這麼覺得了。”徐昊搜搜頭發咧嘴笑著。
江述背上書包把手裏的幾個校徽扔給了他們“拿著跟上。”
“好嘞,這就來!”
火車站地鐵站還有機場都有尚華學生會的學生在接新生,江述去了高鐵站,室友都分開行動了,隻有丁白被拉來也不想去看學妹,就跟著江述在高鐵站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