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我媽媽不會出來工作。”
蘇雲亭嘴角抽搐,居然有人給我媽那個貴婦開五千的工資,讓她去上班,這個事情很好笑,回去了要給她說一說。
“五千元隻是底薪哦,還有提成,做得好的,一個月能拿一萬!”
虞興文瞥了一眼淩飛,繼續道:“比你男朋友在餐廳當服務員的工資至少高一倍吧!”
蘇雲亭想笑,淩飛這家夥還會缺錢嗎?
別人送錢給他都不一定會收!爺爺就是想送錢,淩飛就不願意收!
我要送一輛車給他,他還不樂意,非得說是借給他用,才勉強接受!
她沒必要跟虞興文解釋這麼多,便一本正經拒絕道:
“謝謝啊,我老媽她懶散慣了,家務事恐怕都做不好,更別說工作,肯定不會做。”
她也說的是事實,做飯洗衣打掃屋子這些事情都是保姆在做,她母親這輩子都沒做過幾次,恐怕還真做不來家務事。
“放心,有人帶她,她很快就能上手,反正你媽媽在家閑著也是閑著!”
虞興文繼續勸解,隻要蘇雲亭母親到他那裏上班了,以後要接觸蘇雲亭,那就是自然而然的事。
“我們公司福利很好,特別是在醫療這塊,與華夏神醫樊華藏都有合作!”
虞興文朝向李瑤的媽媽:“方阿姨前幾天身患絕症,需要做開顱手術,樊神醫就是我請過來的!”
“嗯嗯!”方阿姨尷尬一笑,樊華藏確實來給她檢查過身體。
李瑤這一路聽得渾身雞皮疙瘩,很想阻止虞興文吹牛,但又怕虞興文發火。
她從心底還是懼怕虞興文。
虞興文以前常常在李瑤的朋友麵前當麵斥責她,給她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隻是經過上次分手威脅,虞興文沒再幹這種事情。
淩飛揶揄道:“樊華藏不是已經將你們家拉入了黑名單嗎?怎麼還能合作?”
“樊神醫的名字是你能直呼其名的嗎?真是無知者不畏!”
虞興文被頂嘴,當即怒道:“你一個服務員能知道什麼!生意上的事情,諒你一輩子也理解不了!這麼說吧,隻有永恒的利益,沒有永恒的仇恨!我們早就跟樊神醫重新建立合作!”
虞興文言辭切切,要不是淩飛就是當事人,他差點就信了。
“真的嗎?”李瑤當即大喜,如果樊華藏不再封殺虞興文的一家,她內心的愧疚感就小很多。
虞興文暗暗後悔,自己都感覺吹得有點過了,如果沒有了樊華藏封殺自己一家的事情,恐怕李瑤又不好控製。
但他也不得不繼續說下去,“真的,當然,我們家也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那就好,那就好!”李瑤撫了撫高聳的峰巒,籲了一口氣。
“樊華藏都淪落到跟你們家公司合作的地步了?”
蘇雲亭大奇,不過馬上也想明了,癟嘴道,“樊華藏的醫術也就那樣!他還自認是淩飛的學生呢!也隻是一個商人而已!”
自從樊華藏沒有治好她爺爺,在她心目中,被神化的樊華藏地位大降。
醫術再高明,也隻能救治一般的疾病,真正的絕症,也是束手無策,蘇雲亭的爺爺在樊華藏手中治療了十幾年,最終還是逃不過病死的結局。
平心而論,蘇雲亭冤枉樊華藏了。
如果不是樊華藏,她爺爺恐怕早已經死了好幾年了,墳頭草至少都長幾米。
更不可能拖到淩飛的出現。
總而言之,樊華藏在醫療界是當之無愧的醫學泰鬥、當世神醫!
“哈哈,你說樊華藏神醫是淩飛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