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了

體內慢慢流動的內力讓夕淚的精神一振,波瀾不驚的心在這一刻也止不住激動起來,身體的無力感一掃而光,怎麼能不讓她開心?

這段時間她一直在試自己的內力,剛開始時一點波動也沒有,不肯放棄的她,每天試試,今天居然感覺到了內力的波動。

默念獨門口訣,驅動內力,想不到微薄的內力居然慢慢的變深。

“誰。”

夕淚看著門外,快速的躺下,裝成無力的樣子躺在床上。

“主子。”

自己剛停在門外,想不到就被發現了,自己主子的警惕心還真高。

“澤,回來了,信送到了嗎?”

夕淚動了動身子,想坐起來,無奈力量不夠,重新跌回床上。

“主子。”

澤忙走上前,在夕淚的身後放了個枕頭,扶她靠在床邊。

“明知道自己動不了,還逞強。”

澤第一次責怪起夕淚來,他知道她好強,但是也不能這麼折騰自己。

“澤,你居然會罵人了耶。”

眼睛彎成月牙兒,喜悅直達眼底,麵對澤的這一刻,夕淚身上的冷完全褪去,剩下的隻有滿滿的溫情。

強行忍住心裏的渴望,表情還是酷酷的,臉上那不經意間出現的微紅卻泄露了心。

看澤不好意思的樣子,夕淚把自己的惡作劇心理收好。

“信送到了嗎?”

軒怎麼沒派人來接自己?夕淚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屬下把信交給冥教的人,相信他們很快就會把信送到教主手上的。”

自己想親手送回去的,可是夕淚一個人在這,自己實在不放心留她一個人在這裏,這山莊的主人,不知有什麼企圖。

乖寶怪不得自己這幾天總是有不好的預感,原來,原來。

“你沒有把信親手帶回去?”

澤慌了:

“我把信交給哪裏武功最好的人帶回去,他一定可以把信帶回去的。”

自己早該想到的,他這麼早回來,怎麼可能把信帶回去?

“主子,發生什麼事了嗎?”

澤不知道為什麼夕淚臉上會出現那麼痛苦的表情,夕淚的硬,他可是知道的,就是被刀砍時,也是麵無表情的,什麼時候出現過這麼痛苦的表情了?

發生什麼事了?如果自己沒猜錯的話,那封信肯定在半路上就被人截去了吧。

“沒事。”

現在說什麼也遲了,況且澤也是因為擔心自己,夕淚也不想責怪他。

“主子,我……”

一看夕淚那樣子,澤就知道自己辦錯事了。

“嘭。”

澤跪了下去,雖然他猜不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但是看剛才夕淚的樣子,他就知道這錯誤肯定不少。

“別跪,我這不興這一套。”

男兒膝下有黃金,無論什麼時候,一個人的脊梁都要挺得直直的,更何況還是頂天立地的男兒?

“主子,澤知道錯了,請主子責罰。”

澤的頭低得就要碰到地下了,他不敢看夕淚的臉,怕看到她失望的眼神。

“你錯了?你覺得自己哪裏錯了呢?”

一看他眼裏不經意間跳出來的迷茫,她就知道他連事情還沒搞清楚。

澤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夕淚這話,隻能低著頭跪著,那樣子就是夕淚如果不責罰的話,那自己就不起來。

“不知錯,何來錯?”

看著遠方,夕淚淡淡的說,信沒收到,軒怕是會動手吧,那人為了自己真是什麼都做得出來。

澤不說話,依舊跪在那。

“淚小姐,你這好像很熱鬧啊。”

淩齊木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雙手抱胸,眼睛微微眯起,不時的閃出精光。

看著這樣的淩齊木,熟悉感再次襲來,夕淚努力想抓住那一點記憶,卻徒勞。

“我就出去兩天,淚小姐不會就忘記了你的救命恩人我了吧。”

淩齊木慢悠悠的走了進來,慵懶的靠在椅子上。

看著這樣的淩齊木,夕淚出現幻影,眼前似乎出現了那個魅惑的,卻喜歡賴著自己的人。

搖了搖頭,軒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呢,自己真是想的太多了。

“不知淩公子出現在這裏又是為了什麼?”

消失了幾天,現在再次出現,不知道又要跟自己說些什麼?

“難道我沒事就不能來看淚小姐嗎?淚小姐就這麼不歡迎淩某?”

夕淚翻了翻白眼,這樣的話實在不適合淩齊木這樣總是一幅拒人於千裏之外的人說。

“這裏是淩公子的地盤,想去哪裏不可以?”

自己即使再不喜歡,但是這裏是他的家,怎麼也不能趕人家走吧。

“那淚小姐這話是真的不喜歡淩某呆在這咯,不過淩某可不會在這裏白坐,淚小姐想知道的事情,淩某人全知道,不知道淚小姐有沒有興趣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