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可女人往往也更了解女人。
小魏氏氣得差點死過去,可卻強撐著,連個屁也不敢放。
揭穿綠茶假麵,肖絳爽了。
“這樣處置,王上以為如何?”她歪著頭問。
好歹要問下大BOSS的意見。
“就照王妃的意思。”高闖連猶豫都沒有。
說完就牽著肖絳的手,強行把她拖走了,連再看小魏氏一眼或者聽她說一個字也不願意。
到了大門外,高闖才停下腳步,“就這樣了?”
“省事。”肖絳無所謂地笑笑,“旁邊不知當事人所受的苦楚,隻會一味要求寬容,是人們的通病,畢竟不是痛在自已身上。我全須全尾的沒事,若王上真刀真槍處置了小魏氏,外人隻會說我恃寵而驕,還會說王上不夠寬容。她縱有十分錯,倒得了三分同情了。她當年抱著牌位嫁進來,這些年也兢兢業業,貴婦貴女結交認識了一大堆,有些輿論環境,倒不如就這樣輕輕放下。”
再作妖,那就是找死了。
又調侃了句,“王上舍不得?”
“說這種話……”高闖佯裝生氣,趁機在肖絳腰上輕擰了一把。
古人寬袍大袖,加上高闖的習慣就是和王妃在一處時,侍候的人都要離得遠些,因此動作隱蔽得沒人看得到。
肖絳怕癢,咭的大笑一聲跑開。
她沒有控製聲量,又離得院子不遠,癱坐在地上的小魏氏聽得清清楚楚,就覺得一顆心像是放在火油上煎一樣。
笑吧!看你得意到幾時!
她心中恨恨的想,但爬了兩下也沒爬起來。
她是個狠人,爬不起來幹脆就不爬了。麵子裏子丟個幹淨,也沒必要再維護平時的模樣。
無論如何,她已經成功的逃出了生天,那就讓姓肖的得意去吧。
丟了的,她會再撿回來!
得不到的,她就會毀了!
而這番情形,同在院內的白芷和茜草都是看在眼裏,聽在耳裏的。不刻意聽都聽得到,何況茜草一直趴門縫呢。
“姐姐,我們要怎麼辦?”茜草都快急哭了,“不知魏老夫人和二夫人,不對,呸,小魏氏做的惡,那刑老婆子受了牽連就算了,我們可什麼都不知道。”
見白芷望過來,立即舉手立誓,“我從前是幫著小魏氏做過不少壞事,但今次,我真的完全不知情。姐姐也很清楚,小魏氏對咱們誰都不能信任,不管做任何事,都是讓你我和刑老婆子輪流辦的。”
“唉……”白芷歎了口氣。
她憨厚,平時裏看著溫順不機靈,但也正因為內心端正,這時候反而不慌亂。
做賊心虛,這話是有道理的。
不做賊,自然也有一分篤定,“從前就對你說過,咱們王妃是很好的人。你看,她不會濫殺無辜,自然也不會冤枉不相幹的人。我猜……大小二位魏夫人和刑媽媽做的,隻怕是陷害王妃。甚至是……謀害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