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蜜現在一種被迫上船的感覺,她不是一般的小女人,對權利的欲望跟她的胸懷一樣大。
不是不想要俠魁的位置,而是對贏成橋沒底,她自己的能力自己清楚,要是背後的人不夠強力,先死的可一定是她。
沉默了許久,咬了咬牙,又變回那副嬌媚的神色,對著成橋說道:“那人家可全靠大人您了。”
“放心,你要比你想的還幸運。”成橋說話也不客氣,今日找來田蜜,還讓她見了後勝的,便是要拉她上船。
田蜜也很聰明,見了後勝便知道,如果拒絕,估計是出不了這水雲間的門了。
“春宵苦短,人家就告辭了。”扭著水蛇腰,田蜜輕輕向成橋施了一禮,末了還向他吐了口煙圈。
看著遠去的田蜜,成橋也不惱怒,被迫拉人上船,自然是會有點不好興的。
隻不過,成橋突然冒出一股無名之火,臉色也突然間變得古怪起來。
“算計人家,可是有代價的哦。”剛出水雲間的田蜜,偷笑道。
“該死,這女人下三濫的手段真不少。”成橋有些痛苦的說道,旁邊的三人不惜的成橋怎麼了,聞言以為是中毒,緊張地靠過來。
要說是毒,算是也不算是,因為田蜜給成橋下的是春藥,藏在那口煙霧中。女人的報複心,尤其是漂亮女人的報複心,可是很重的。
本來想靠功法壓製的成橋,卻被三個女子的香水味,徹底破功了。
一把攬過來胡媚兒,人狠話不多,琴音和畫舞本來還是有點懵,不明白成橋為什突然轉性。
緊接著也被拉進成橋懷裏,徹底結束了她們的思考,一層層的被剝開。
這一夜,水雲間裏,春情四溢,就連習慣了煙花之地的女子們都被那連綿不斷的叫聲,羞紅了臉。
…
看著一屋子的狼藉,天已微明,床上玉體橫陳,三個姑娘還在酣睡。
成橋撓撓頭,終於擺脫了這個伴隨兩世的職業了,再也不是初哥了。
就是不小心有點瘋狂,第一次就一挑三,實屬壯舉。床上那三位也是第一次嚐試這種運動,雖然主要是成橋動,但也確實累著了。
穿上衣服,扭扭有些僵硬的腰,戰鬥經驗不足,很多招式用出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苦笑著搖搖頭,人不風流枉少年,之前拒絕是因為,還是希望有感情。
這田蜜真是不吃虧,仔細回想,昨天那一定不是簡單的藥物,肯定還帶了罌粟粉,不然藥效發作如此之快,這東西可是田蜜的拿手好戲。
肚子餓得咕咕直叫,體力消耗過大,成橋便出門打算喊人送點吃的。
“轟”一聲,成橋揮手擋下了迎麵而來的火球,少女藍色的眼眸中滿是憤怒,看著焰靈姬,成橋是崩潰的,這是不是叫做捉奸在床。
焰靈姬倒不是跟蹤成橋,昨日本來說好,她在儒家收拾東西,第二天在水雲間彙合。
夜裏有點擔心成橋,就跑了過來。她倒不是生氣別的,三妻四妾在這個時代很正常,隻不過你說好辦正事,結果一睡睡了三個?
而且她還沒有和他怎麼樣呢,兩人也一直沒有挑明,沒有人願意和別人分享自己喜歡的東西,尤其是三個。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少女的憤怒也隨著火球一起消散了,臉上反而有了幾分羞意。
“我是中了別人的毒…”成橋蒼白的解釋著,事實是如此,隻是說出來有些讓人不相信。
捂著腦袋,成橋發誓,下次一定要這個田蜜好看,太坑了。得了便宜,又賣乖,便是形容此刻的他。
靠著三寸不爛之舌,花了大半個早上的功夫,勉強穩定住了少女的情緒,又讓侍女偷偷給樓上送飯後,兩人便一起出了門。
要說這桑海,靠近大海,海貨極其鮮美,再加上有小聖賢莊這種挑剔的大戶,這裏便出現了許多美食。
街邊小吃不說,要說酒樓最好的便是儒家經常光顧的兩家,海月小築和有間客棧。
兩間店,前者勝在,用料精致,不惜成本,價錢自然也很貴。有間客棧則是,靠著手藝聞名,由大廚庖丁的家傳功夫出名。
成橋和韓非幾人喜歡去海月小築,倒不是說喜歡那裏菜色,單純是因為風景好。
今日在城裏陪著焰靈姬在城裏閑逛。在買完n套衣服,拿金錢發泄憤怒的焰靈姬,終於餓了…
庖丁,墨家高級弟子,之所以不是統領,是因為其本身對美食和餐飲業興趣較大,喜歡技術崗,不喜歡管理崗。
一身家傳的解牛刀法,舞的出神入化。人是有點大大咧咧,但技術和人品都是很不錯的,再加上便宜,儒家餐飲指定供應商。
“你這賊骨頭,怎麼突然跑我這來了?”看著對麵,一身墨家衣袍的盜蹠,手裏還把玩著一枚金幣,在指尖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