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要開口的時候,淩眩烈淡淡的開口說道,“大家都是兄弟吧!”聽著淩眩烈的話,眾人頭也不抬的說道,“當然了,這還用說。”秦朗大聲說道,“也不看看哥幾個是什麼交情,那可是兄弟啊。”
聞言,莫阡澤白了他一眼,毫不掩飾的說道,“你這不是廢話麼,還是當你的話是有機肥,能增加什麼營養啊!”眾人聞之一笑。
秦朗頓時被莫阡澤說得噎住了,動了動嘴,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什麼,隻是怒瞪了一眼莫阡澤,當然了,這對於有著好好盔甲的莫阡澤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淩眩烈得到滿意的答案後,便點點頭,緩緩的開口說道,“既然大家都說是兄弟了,那我也就不再計較了,威爾森,你就將我為你調至酒水喝了吧,我想你不會拒絕吧!”
聽著淩眩烈的話,不止威爾森,就是其他人的臉色也有些微微的變動,說道淩眩烈獨家調製而成的酒,眾人都咽了咽口水。
請不要誤會,這不是給饞得咽口水,而是被嚇得咽口水。眾人的思緒不由得都回到很久之前,對於淩眩烈自己調至而成的酒水,真是讓人不敢喝,一喝就倒,還會被人蓄意的將心裏話給引誘出來,所以,眾人對他的這個酒不感冒。
而淩眩烈是什麼人,能讓大家都跑了,早就抓住了幾個,剛好拿來試了試,果然不負所望,這個淩氏酒水立馬讓他們倒地,而某些小秘密也就這麼暴露了。
為此,秦朗不竭餘力的將其他沒有喝過的兄弟,全都灌了一壺。於是,可以想想那是個什麼情形了,說是群魔亂舞也不為過。
威爾森苦著臉,弱弱的開口說道,“阿烈,你那個酒太好了,兄弟舍不得喝,還是好好珍藏著吧。”說罷,快速向秦朗和莫阡澤使眼色,求支援。
而其他人聽到淩眩烈開口後,便知道威爾森今晚要倒黴了,這小子肯定是什麼得罪慘了淩眩烈,不然能讓他拿出讓大家怯步的東西來。於是,大家都在內心搖搖頭,喝酒的喝酒,看手機的看手機,都忙得很。
見到大家這種反應,威爾森心裏滿是憤慨,一群沒義氣的家夥,混蛋。罵歸罵,眼前的這關還是要挺過去,不然哪有機會教訓這幫混蛋呐。
想好後,威爾森一臉大氣凜然的看著淩眩烈,開口道“阿烈,上次是兄弟的錯,不該放你鴿子。我保證下不為例,這次就算了吧!”說罷,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無辜的望著淩眩烈,好似他不原諒的話,就是罪大惡極了。
見到威爾森的表現後,眾人都暗罵沒用,這小子太沒堅持了,怎麼就這麼敗了呢!而淩眩烈則隻是挑挑眉,默默的喝著酒,沒有開口。
對於淩眩烈的反應,威爾森也有料到,隻是此刻他也沒有辦法了,誰叫自己理虧,而且那幫家夥全都在旁邊看笑話,根本就指望不了他們。
看著威爾森鬱悶的表情,淩眩烈心裏有些爽快,叫你小子放我鴿子,叫你小子掛我電話,這次不整整你,心裏真不好過。
最後的結果,還是威爾森默默的接過淩眩烈遞過來的酒杯,期待的環視了四周,結果看到的都是一雙興奮的眼睛。看到這兒,威爾森心裏鬱悶死了,這幫家夥,原本還隻是看熱鬧,現在看來肯定是想套自己的話了,看來自己要好好守住領地呢。
有些暗自慶幸威爾森收回目光,看著手中的酒杯,頗有一番上陣殺敵的模樣,看得周圍湊熱鬧的幾個人,開始不滿了,一個個叫囂了。
“威爾森,你喝不喝啊?”
“對啊,不想喝酒放下吧,盡看著幹嘛?”
“你小子是怕了吧,膽子什麼時候這麼小了,難道是在外國待久了?”
“嘖嘖,威爾森,當初早就叫你別出去了,看看,現在成什麼樣了,太遜了吧。”
聽著這群唯恐天下不亂的家夥,你一眼我一語的,說得那是不亦樂乎啊,威爾森眉頭緊皺,臉色早就黑了,哼了一聲後,一舉杯就將酒給喝完了。
喝完後,還將酒杯倒扣給大家看,沒有一點流出來,見到大家詫異的表情,威爾森麵帶笑容,剛想說幾句,接著就直接倒了。
如此情景,看得眾人微愣不已,剛還以為威爾森的酒量又精進了呢,哪知道接著就倒了。看著他手裏的酒杯,眾人又將視線移到淩眩烈的身上,見到他此時微低著頭,右手端著酒杯,默默的喝著酒,不由得一陣惡寒。
秦朗看著大家有些沉默,便開口打破了這份寂靜,“好了好了,大家繼續喝,威爾森這小子太沒有用了,就倒了,還為他接風呢。”嘴裏雖然在不滿的抱怨著,但手裏的動作卻沒有停,扶起倒地的威爾森,將他放在了沙發上。
楊祁佑見到秦朗開口後,立馬就接著說道,“恩恩,大家接著喝,難得出來聚聚,一定要喝的盡興而歸啊,喝。”說罷,便帶頭舉杯,眾人此時也紛紛舉杯,氣氛又開始熱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