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

牧淺痕開著車,無聊的在路上閑逛著。望著車窗外那五彩的霓虹燈,以及街上那些嬉鬧的人們,牧淺痕忽然有種隔離的感覺,仿佛自己是個世外之人,靜靜的看著他們的嬉鬧,悲嗔。

一個漂亮的甩尾,將車子穩當的停在車位裏,熄火,下車。將車鑰匙扔給迎過來的侍從,牧淺痕便慢悠悠的走進悠閑俱樂部。

這家俱樂部是一群世家子建的,平時沒事的時候,就來這兒消遣,所以就叫悠閑俱樂部。由於這家俱樂部是一群有背景的人開的,因而也就有很多有權有勢的人來,而且,這裏的保密工作很好。

進入俱樂部沒一會兒,就有不少人和牧淺痕打招呼,這些人跟他不是有生意來往,就是稍微有些交情,畢竟沒有會隨意的去得罪人,更何況是個獨霸一方的人物呢。

也許是今晚牧淺痕的情緒太外露,也許是別人眼神準,反正從他進入幾個好友開得包廂後,大家的視線就黏在他身上了,看得奇怪不已。

皺著眉看著幾個死黨,牧淺痕用眼神示意他們開口,可是不知道是他的眼神沒表達的到位,還是他們沒看到,總之就是沒有開口。

“幹嘛?啞巴啦?”牧淺痕緊蹙著眉,語氣有些不耐的開口。眾人點點頭,如同小雞啄米般,但就是不開口說話,讓牧淺痕鬱悶不已。

最後,實在沒辦法,牧淺痕抓著裏麵平時話最多又最乖的蕭軻藤,微笑的盯著他的眼睛,緩緩的開口說,“軻藤,怎麼回事?”

蕭軻藤皺著眉,表情有些為難,思索一番,最終還是說了,“阿痕,大家是在打賭啦。”牧淺痕挑挑眉,沒懂意思,挑挑眉,示意他接著說。

“哎喲,就是打賭,看你會不會遲到啦。如果你遲到了,我們就一個小時不說話。之前大家不說話,就是因為這個。”蕭軻藤慢慢的說著,邊說邊看牧淺痕的表情。

見到牧淺痕沒有表現出什麼不快的樣子,就接著說,“我們都以為你不會遲到,哪知道你今天還真就遲到了。”說完一番鬱悶的樣子。

聽到原來是大家在那他當消遣,牧淺痕也沒有什麼不高興的,就隻是淡淡的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他這幅樣子,看的大家納悶不已。

這小子怎麼了?今天這幅樣子,被大家消遣都沒什麼反應。平時最鬼怪的柳岩看著默默不語的牧淺痕,感到有些詫異,太不像他的作風了。

其他眾人也感覺到了牧淺痕今天的不對勁,紛紛看過來,等著牧淺痕自己開口說,但是等了半天都沒有反應,眾人鬱悶了,感情關心你還不樂意了,於是一個個扭開臉。

見到大家都沒有理牧淺痕,方白有些鬱悶,好歹問下怎麼了嗎?真是的,於是,便自己做到牧淺痕身邊,輕輕的開口說,“痕哥,你今天怎麼了?感覺很沒精神呢。”

聽著方白擔心的詢問,牧淺痕心裏有些暖意,輕輕的揚起一個微笑,“沒什麼,隻是沒什麼精神。”方白聽著牧淺痕的話,撓撓頭,皺著眉,不知道在想什麼。

牧淺痕也沒有打擾他,隻是自己一個人慢慢的喝著酒。忽然,方白一拍腦袋,說,“痕哥,要不我們出去酒吧逛逛吧,以前不是經常去放鬆放鬆的嘛!”

看著一臉開心的望著自己的方白,牧淺痕知道他這是他想讓自己有點好心情,看著他好似解決了一個大麻煩後開心的樣子,牧淺痕不知道要怎麼拒絕他,便點點頭。

其他人,見到牧淺痕被方白說動後,心情也好些了,一個個笑著向酒吧進發。

當幾人來到酒吧時,已經很多人了,然而,他們這幾個的到來,還是引起了人們的注視,這就是長得好帶來的,人都喜歡看美好的事物。

牧淺痕幾人大都習慣了這種注視,因而都毫不在意,一個個都是淡然的走向沙發,輕輕的靠著座椅,邊點著酒邊掃視著舞池中。

也許是這兒環境,或者是這兒的音樂,沒多久,都陸陸續續的進入舞池了。沙發上也就留著牧淺痕和方白。

看著還做在自己旁邊的方白,牧淺痕知道他還是在擔心著自己,無奈的笑了笑,開口說道,“我坐會兒,你去玩吧。”說著還拍了拍他的肩膀。

而方白是個倔性子,就是不肯走開,自己默默的坐在一邊,慢慢的喝著酒水,偶爾看看那些舞動的人群。

牧淺痕見說不動也就沒有開口了,自己輕晃著酒杯,慢慢的喝著酒,淡淡的看著活躍的眾人,但腦中閃過的卻是一道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