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門被推開。
體型微胖的曹德爽打著哈欠走進辦公室，看到老頭兒頓時一愣，“老師，你這是……一宿沒睡？”
“別說話。”張成風不耐煩的擺擺手，就要趕人走。
曹德爽看了看那一摞已經看過的、高高壘起的錄像帶，有些無語的揉著眉心：“合著您還真準備把所有的城市聯盟新生賽都看一遍啊？”
“那可是十八個城市聯盟。”
“每個城市聯盟，至少有四輪，加在一起可是幾百場比賽了。”
“您這身子骨……”
曹德爽有些擔心：“用不用我給你殺個龍鳳補補？”
跟在曹德爽身後的大公雞瞬間拍打著翅膀大聲叫喚，仿佛抗議。
“你就別替我擔心了，把你那幾隻公雞養好了就行了。”張成風不耐煩道，“隻要能找到那個天才，別說熬幾個通宵，就算是要了半條命也無所謂。”
“老師，我這真不是公雞，是龍鳳……”曹德爽牙疼一樣砸吧著牙花子，但也沒多糾結這個問題，低頭看了看垃圾桶裏的一堆錄像：“老師，這是？”
“哦，一個叫林凡的小子的比賽錄像。”張成風不在乎的擺擺手：“出身普通公務員家庭，人族信徒……根本不需要看。”
曹德爽一愣。
林凡……
這不是林偉茂兒子麼？
曹德爽想要解釋一下，但隨即打消了這個念頭，畢竟以老師的身份，根本不被允許接觸守護神明身份這種軍方機密。
倒不是說張會長地位不夠，隻是教育界和軍方本就是兩碼事。
想了想，曹德爽隻能拐著彎的點了一句：“老師，要不您看看這些錄像帶？萬一這個林凡……”
“沒有什麼萬一。”張成風一邊看著錄像帶，一邊淡淡道：“真以為那種天才隨隨便便就能出？”
“父母的天賦，家庭的條件，看似無關緊要，但至少也要說得過去。”
“還有人族信徒……嗬，我都搞不懂，這小子是怎麼被選上參加新生賽的。”
張成風說著，往錄像帶上啐了口痰，“這種人族信徒都能參加的比賽，根本不需要看。”
曹德爽：“……”
“不過，我可聽說，林凡似乎在第七號城市聯盟進入了決賽。”曹德爽還是不死心的話裏有話的點道：“聽說那比賽還很精彩，林凡他……”
“還打進了決賽？”張成風有些詫異，隨即歎了口氣，“現在教育界裏的這些普通高中，真是越來越不行了。”
“這麼一個培養了人族信徒的半神，都能打入決賽。”
“這種比賽，有必要看麼？我張成風雖然不以貌取人，但也不喜歡異想天開。”
說完，張成風懶得再說什麼，擺了擺手。
曹德爽也隻能默默離開。
屋子裏。
看著錄像帶的張成風深呼口氣，目光更加堅定。
“我一定要找到你！”
晚上六點。
冷翠城，第一監獄中。
林凡坐在自己的單人牢房內。
司徒蘭則已經在床上睡了，隔著簾子都能聽到呼嚕聲。
合格的軍人，能夠抓住一切高效休息的時間，快速進入睡眠，補充精力準備下一場戰鬥。
看了看手環上顯示的足有15257540點信仰值，林凡露出了滿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