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家寶以為他奶**上出了血,能把這件事情岔過去。他今天就不用挨打了。
誰知道挨打依舊。想到即將到來的鞭打,他哀嚎著狡辯道,“嗚嗚……你們不能打我,我沒有犯錯,我沒有放火。我沒有犯村規。我沒有犯村規。我沒有放火。……
因為他激烈掙紮,村丁一時還抓拿不住。村長見勢吼道,“你還要反抗,鞭打數目翻倍!”
於誌強聽了心裏一驚,這個兒子是他的第一個兒子,自然是很疼寵的。他也大聲地喊道,“村長大叔,村長大叔,我要辯訴。我們是冤枉的。”
村長道,“你也不用叫冤了,村裏不止一個人看見,是你兒子從院子裏出來後,院子就燒起來了。明顯就是他去放的火。
還有你阻擾村丁抓捕你兒子,你們想包庇他,所以一起受罰,一點也不冤枉。”
小薛氏道,“村長,我們就是被冤枉了,我兒子是被冤枉的,他沒有放火燒房子。房子可能是趙氏自己不小心燒的。不關我兒子的事呀。”
薛氏知道趙氏流了很多血,腿上的傷那麼嚴重,她估計趙氏應該已經救不回來了。所以她大膽的直接把所有的事都推給了趙氏。趙氏如果死了,那就死無對證,那樣他的兒子就沒事了。
“村長你要明察呀,我兒子根本就沒有去放火。他隻是去看望他那個病了的小弟。隻是碰巧他離開那個院子後,那院子就著火了。那真不關他的事呀。”
趙氏越說越溜,連她自己都相信了。
於小芝聽了氣得後槽牙都要咬碎了。她多少已經猜到了這個薛氏的用意。當時在屋子裏的應該隻有她娘親和小弟,再就是闖進去的於家寶。
而於家寶為什麼要進他們家那個破院子,她暫時不明白,但是她可以肯定,於家寶絕對不懷好意的。
於小芝嗤笑道,“大伯娘,你想騙誰呢?你把這些叔伯嬸娘們都當傻子玩嗎?他早不去看我弟弟,晚不去,偏偏他去看了離開後,我家的院子就著火了,你當大家都是三歲小兒嗎?”
薛四娘目呲欲裂地吼道,“你個賤丫頭片子。你大堂哥好心好意去看望你那個賤種弟弟,你居然還誣陷他放火。
你空口白牙說他放火,你憑啥?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是他放的火,全憑他走了以後那院子就著火了嗎?誰親眼看見了,這隻是大家的猜測。根本當不得證據。”
於小芝不疾不徐道,“我當然有證據,是我娘親親眼看見他把點燃的柴火放到屋子裏,任其燃燒的。他到我家去翻東西,想偷拿東西,被我娘看見了。
我娘出聲阻止他。他卻抄起一根粗壯的木棍向我娘砸過去。我娘當時腿上有傷,閃避得不及時,被他砸中了小腿。把骨頭都砸斷了。骨頭還刺破了腿上的肉,所以當時就流了很多血。我娘當時也痛得暈了過去。”
於小芝一邊說一邊惡狠狠地看著於家寶。隻見他眼神閃爍,身形往後麵一縮再縮。
明顯是被於小芷說中了。心虛得很。
於小芝咬了咬牙繼續說道,“他見我娘暈過去了,以為是已經把我娘打死了,所以他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幹脆就放火把我們家的院子燒了,他想把我娘和弟弟都燒成了灰燼,那就死無對證了。”
於小芝說到這裏,眼眶裏已經充滿紅血絲,仿佛要活撕了於家寶。“我的好大堂哥,你說我說的對嗎?你以為我娘已經死了,其實我娘當時隻是痛暈了,當她醒過來時正好看見你在放火。你放了火之後,驚慌失措的就跑出了我們家那破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