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夠了。如果我以後還需要的話,我可以再拿我的寶貝來跟你換嗎?”

“當然可以。”

安帥愉快的把選中的東西一股腦兒的放進了袖子裏。其實是借袖子的遮掩塞進了係統空間裏。

然後他又對鳳逸說道,“請問你知道青羊道觀嗎?”

鳳逸點頭。

安帥從懷裏摸出一塊黑色木牌。“這是師門的信物,師傅讓我上這裏來取一件東西,他說我隻要出示了這件信物,這裏的主人就會把東西拿給我帶回去。”

鳳儀接過黑色木牌。手指輕輕在木牌上摸索。安帥的眼前就出現了一幕影像。

“然兒,你能看到這一幕,證明你找到了那裏的主人。貧道的大限已至。咱們的師徒緣盡。我把你托付給他。你就隨著他吧。”

影像裏正是郭靖然的師傅鳳緣道長。安帥不明白?這個好像投影機一樣的木牌居然是起這個作用。

托孤。

安帥懵了,這是把自己給送人了。可是,可是自己才不要待在這個山洞裏,這樣也太沒意思了吧。

“這,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搞錯了?”

鳳逸把安帥的神情盡收眼裏。“是呀,是不是搞錯了?你確定你真的是我師弟的徒弟嗎?”

安帥被問住了。

他是嗎?他自己心裏問自己。如果他承認是了,那就要待在這山洞裏守著這個長生不老的人。不是?可是這個身體明明就是。

安帥眉心緊皺,心裏麵兩個小人在激烈的交戰。

他不知道,麵前的鳳逸正用一種奇異的眼神看著他。

他的內心交戰了很久也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還是鳳儀打破了他的困窘。

“你是,也不是。你本是天外來者。上天一定會賦予你更重要的任務。你下山去吧。”鳳逸清淺緩慢地說道。

安帥的內心還在交戰。雖然鳳逸這麼說,但是他覺得自己好像不能這麼做。

“我,我是,我是郭靖然。我是鳳緣道長的徒弟子青。”安帥經過天然膠賬號,終於決定做回郭靖然。也就是子青小道長。

“看來你是想明白了。好吧,我就收下你。”

???老於家,於至強一家三口被打了鞭子後,村丁把他們送回了老於家。

村丁陳二柱要順便把他們賠償的錢帶走,於至強推說,家裏的銀錢都在老娘那裏,請陳二柱過幾天再來拿。

陳二柱想起今天在會場薛老婆子也受傷了。大概是看大夫去了。便同意了下次再來拿。

鄭大爺爺聽說沒有收到賠償金,看著麵前的陳二柱道,“你呀,真是糊塗,他那就是借口。

算了,明天我同你一起去。那小芝一家那麼可憐,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這2000文錢對他們家來說,算是救命錢了。這錢怎麼能拖?”

陳二柱後悔的低下了頭。

陳二柱離開後。村長鄭景仁就問小兒子。“義堂呀,小芝他們搬到哪裏去了?”

鄭義堂扶著老爹坐下。“爹你放心吧,我看著他們辦到了郭大夫旁邊的院子裏了。王大柱夫妻倆都幫著搬,還給他們家送了一些米糧呢。”

鄭景仁點點頭。“世上還是有好人啊。明天你也裝點糧食去看看他們吧。如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也幫一把。那孩子是個好孩子。她現在一時遇到了困境,咱們就幫幫她。”

“好的,兒子明天就過去一趟。”

晚上睡覺的時候。鄭義堂兩口子也說起了於小芝家的事。

鄭義堂順嘴就說了,明天要去給餘家送點米糧。他媳婦於小宛道,“還是我去吧,他們家也沒個主事的男人。你一個大男人的到他們家去,別讓人說了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