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向婆子退到安全距離以後。說話的聲音也變了。也不是之前那種蒼老沙啞的聲音。而是略顯年輕一點的嗓子。
“你這小丫頭是怎麼發現的?我在這裏待了兩個月,都沒有人認出來,你這小丫頭一出現就壞我的好事。”
於小芝眼神定定的看著她。略微抬了一下下巴。“想知道嗎?”
假向婆子惡聲惡氣的吼道。“得意個什麼勁兒,快說。”
於小芝頭一偏,瞅了她一眼,“哼!你讓我說我就說。憑啥?就是不告訴你,你自己去想吧。”
向婆子聽了,惱羞成怒。“你這個死丫頭,哪裏鑽出來的小賤坯子,竟敢戲弄老身,老身今日就替你父母好好的教教你怎麼做人。”
向婆子像向於小芝撲過去,於小芝閃身躲開到了幾步外。
再回頭看,她原來站的地方。地上紮滿了密密麻麻的繡花針。
“暴雨梨花針。”於小芝下意識的喊了出來。這還是在前世影視劇裏麵見識到的,沒想到在這古代還真有這個玩意兒。
向婆子收起手上的一個盒子,得意地桀桀怪笑。“小賤丫頭還有點眼光。竟然還認識你奶奶手裏的東西。那你就等著受死吧。”
說著又向於小芝撲過去。
於小芝身形一偏,腳步向側邊一大步,再次成功的躲開。
於小芝一邊躲閃一邊氣死,人不償命的說道,“你雖有暴雨梨花針,但是我卻知道,那東西隻能用一次。
隻能趁其不備的時候用一次。想要再用,必須重新裝針。就現在這檔口,你有那個時間嗎?”
謝大山和唐大夫都是斯文人,沒有一點武力,也沒有撲過來添亂。
不過謝大山卻是大聲呼喊來人,倒是喊來了一群虛弱無力的家丁。
那些家庭丁手上拿著棍子。但因為他們都病了好幾天了,皆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即使手上有武器,也構不成任何威脅。
向婆子再撲一次,依然沒有抓到於小芝,心中怒火熊熊燃燒。“死丫頭,你還有兩手嘛?”
於小芝冷冷一笑。“你看,對付你可還行?”
於小芝從一個家丁手裏搶了一根木棍。在手裏比劃了一個打台球的姿式。瞄準的是向婆子的胸口。
向婆子也看不懂她這動作,隻覺招式怪異。也不敢輕敵了。她在腰間一摸。抽出一條長鞭來。
鞭子在空中一甩,發出啪的一聲響。接下來那鞭子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力,徑自向於小芝的頭頂擊打過去。
於小芝手中棍子一繞。鞭子打偏,落在地上。隻見地麵灰塵四濺。鞭子劈過的地方竟出現了一條深深的小溝。
於小芝一看地麵的溝豁,驚得背心冒出一層薄汗。
好在是躲過了這鞭,如果沒躲過,自己身上怎麼著也要見骨了。
對方武力這麼強大,而自己這一方全都是軟腳蝦。自己雖然有些跆拳道的招式,但是這個身體沒練多久。力道上麵還有些欠缺,完全不是對方的對手。
力敵不行隻能智取。
於小芝快速的閃到唐大夫身邊,以最快的速度從他的醫藥箱裏翻出一個烈酒噴壺。
這個烈酒噴壺還是於小芝送給唐大夫的,當初於小芝用了烈酒消毒。唐大夫就在自己的醫箱裏麵也放入了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