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書一這麼一說，程未曦那擦頭發的動作也跟著一起停住了。
“告白啦？！”程未曦興奮地看著林書一，那反應，比自己脫了單還開心。
“沒……”
程未曦：“……”
“但是陸升給我發的消息，就很……”林書一似想說些什麼，但話到了嘴邊卻又突然頓住了，好像想不到用什麼詞來形容了一般，她掙紮了一會兒後，終於選擇了放棄：“算了，我直接給你看吧！”
林書一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了剛剛被自己藏了起來的手機，而後打開了和陸升的聊天界麵。
緊接著，映入兩個人眼簾之中的，是一排接著一排的消息撤回通知。
「一一撤回了一條消息」
「一一撤回了一條消息」
「L撤回了一條消息」
「L撤回了一條消息」
“……”程未曦看著林書一的手機，整個人就好像是石化了一般，她微張著嘴，竟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空氣安靜了幾秒後，程未曦終於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特工交流？”
林書一：“……”
“不是——”林書一終於開口辯解了一句：“剛剛明明沒有撤回呀！”
蒼白的辯解，讓程未曦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剛剛他明明想……”
林書一說到這兒，就好像是卡殼了一般，突然頓住。
“想什麼？”程未曦見林書一沒有繼續說下去，忍不住好奇地問了一聲。
林書一微張著嘴，話剛到了嘴邊，卻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程未曦坐了一會兒，又重新站了起來，轉身朝著浴室那兒走去：“得——你慢慢組織語言，我去吹頭發。”
話音落下後，林書一手中的手機就跟著一震——特別關心有消息了。
是Rise在群裏發消息了。
林書一往上翻了翻聊天記錄，才發現隊友剛剛居然發起了一場遊戲。
江南：「[遊戲來不及解釋了，快上車！]」
木頭：「來了來了！我和隊長一起來！！」
木頭額這條消息發完之後，群裏也安靜了。
過了十分鍾，江南的消息也再次出現在了群裏。
江南：「隊長網卡了？」
江南：「隊長咋不動了？」
木頭：「因為隊長掛機了！」
木頭：「隊長不帶你這麼玩的啊！」
江南：「啥情況呀？」
江南：「還被對麵團滅了，枯了。」
木頭：「隊長在回人家消息呢。」
木頭：「嗐，男人，終究還是見色忘友。」
Rise：「別瞎說。」
Rise：「網卡了。」
木頭：「我信你個龜龜。」
木頭：「網卡了還和人家發消息噢~」
林書一看著木頭發的消息，眉頭不由得跟著一緊——這到底是什麼人，能讓一個男生甘願先放下手上的遊戲，去回複人家？
林書一看大家聊得火熱，也忍不住插了一句。
ONE：「噫，你們剛剛打遊戲了哦？」
林書一那消息剛發出去，通知欄那兒就接著彈出了一條微信消息。
L：「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