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玄等人一驚:還有一人?
齊聲問道:“那,還有一人是誰?”
蒼紋惋惜的說道:“還有一個,就是當初我們都看走眼的那個傻小子,秦逸楓!”
“什麼,竟然是他?”化劍不信道。
驚玄上人也是質疑不已:“那個傻小子,終其一生,能夠成就法體境,就是天大的福分了,掌教師兄怎麼會提到此人?”
蒼紋說道:“此子內秀於心,非是我們看的那樣。”
“哦?”靜嫻微微驚訝,“我也曾聽倩兒提到此子,蒼紋師兄說說,此子究竟有何獨特之處?”
蒼紋道:“也無怪我們會看走眼,就連掌教師兄,也是在後來才發現此子的獨特之處。原來,此子乃是八百年前,秦穀主的後人。”
幾位首座驚異無比,驚玄道:“蒼紋師兄此言,當真屬實?”
蒼紋一手指天,道:“若有一個虛言,遭天打雷劈致死。”
看到蒼紋如此的鄭重,眾人不由得喪氣不已,猶記得當初秦逸楓拜師的時候,均是以為此子愚笨,沒有一個首座願意收這個秦逸楓做弟子,豈料是眾人走眼了。
幾位首座都知道那秦穀主,八百年前,乃是正道之中的領袖人物,一身修為極其恐怖,自創家族血脈,隻要是秦穀主的後人,均有秦穀主封印在血脈之中的修行之法,一旦覺醒,將會以不可匹敵之勢,降臨世間。
“那秦逸楓現今是何等修為?”靜嫻尋問道。
靜嫻這一問,其餘幾脈首座均是上心。
蒼紋道:“堪堪突破法體境的修為。”
“什麼?”竟然有如此進展,幾脈首座都無法鎮定了,要說前麵四人成就法體境,都是情有可原,可是那麼呆傻一般的人物,竟也短短數年,就已是法體境的修為。
難不成現在突破法體境很是容易麼?幾位首座在心裏想道。
蒼紋又道:“其實,這場空渡之戰,遠非我們所想的那麼簡單。”
化劍道:“的確,大悲宗、雲嶺穀,這兩大勢力,與我天劍門同屬正道三大支柱,但是曆年以來,均是被我天劍門壓製。恐怕心中也多有不服,這一場正道之間的較量,恐怕會傾盡門中高手弟子,搶奪第一名。”
“那大悲宗的‘戒’字輩的弟子,幾乎都是法體境的修為,他們之中,有幾個都是六十歲以下的;雲嶺穀最近冒出來的幾個弟子,亦是不凡。甚至在其它小勢力之中,也有諸多天才弟子冒出。這一戰,我天劍門想拿第一,也不是那麼簡單的。”蒼紋說道。
驚玄道:“可惜此戰的年歲要求在六十歲以下,而劍無華師侄,今年已有六十二歲,自然是無法參加這個比試了。若是劍無華師侄出手的話,料來無人能夠抵擋。”
眾人又是一聲歎惋……
林洛一群師兄弟被劍玄帶回到劍玄山的帳篷所在,劍琳兒和師母柔懷蝶依舊不在,隻有李子哲迎了出來。
“師傅、師伯,你們怎麼受傷了?”李子哲眼尖,看到林洛他們身上的傷口,急道。
劍玄道:“他們幾個沒事。”
林洛咧嘴一笑,道:“來,子哲,為師有樣東西送你。”
李子哲奇道:“甚麼?”隨後又道:“師傅你們還是先好生休息吧。”
林洛臉一板:“叫你過來,你磨蹭什麼?”頗有些為人師表的模樣。
劍玄一看,這小子把自己的幾套都給學了去,拿去嚇唬弟子,不由得又怒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