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若是你們不能給我一個解釋,我看這酒樓你們不開也罷了。”一個江湖漢子站在夏維的麵前,一手抓著店小二的領子,惡聲惡氣的開口。
夏維低頭看了一眼飯菜裏的蒼蠅,臉色是說不出的難看,環視了周圍一眼,在看到李昭煙和翠月時,臉色更是沉了下去。
“這位壯士,我敢保證我們酒樓絕對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夏維的聲音盡量保持著平淡,好聲好氣的說著。
這蒼蠅之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若他今日退讓下來的話,日後他們酒樓在眾人麵前就無法在立足了。
李昭煙的視線並沒有放在爭執的兩人身上,而是放在了褚江澤的身上,眼睛滴溜溜的轉著,唇角似有若無的勾起了一抹弧度。
若是翠月看到李昭煙這副模樣,一定會忍不住替那個人默哀,上一次李昭煙露出這種的表情的時候,李惜珠就出事兒了。
“大家來評評理,這種菜都能端上來,這掌櫃還是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這樣的酒店你們敢吃嗎?”江湖大漢抓著店小二的手一把將他扔了出去,又耀武揚威的盯著夏維,嘴裏不斷的說出抹黑酒樓的話。
原本在周圍看戲的眾人聽到江湖大漢的話後,紛紛小聲的議論起來,耳邊盡是不入流的話語,翠月不由得氣紅了臉。
這酒樓雖說不是她在操持,可好歹也有她參與的份兒,也是她第一次有了滿足感與自豪感。
“公子?”翠月剛想抬步走出去,卻被李昭煙一把抓住,有些疑惑的回頭看了一眼李昭煙,狐疑不已。
李昭煙輕微的搖了搖頭,在翠月的耳邊低聲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說完後,重新把目光放在了夏維的身上,夏維是她親自挑選的不錯,可是她也沒有親眼見過夏維的本事,若是這點兒小事也擺不平的話,那她也可以考慮換人了。
聽到李昭煙的話,翠月心裏雖然憤怒,可也隻能忍了氣站在李昭煙的身旁,憤憤然的看著江湖大漢,心裏將人罵了一個遍。
“壯士,我酒樓開了這麼久,在眾人心中一直都是滿意的,你若執意要找茬,也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夏維的聲音漸漸的沉了下來,隨著他的話,身後酒樓的保衛便走了出來,意思不言而喻。
李昭煙趁空掃了一眼一旁安靜坐著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褚江澤,眼睛眯成了一條線,心裏盤算著什麼。
“怎麼?這是惱羞成怒了嗎?”江湖大漢大笑一聲,嘲諷的看著夏維,隨手操起一旁的板凳砸向桌子,碗筷悉數掉落在地,讓眾人心下一驚。
江湖大漢看了一眼周圍,將眾人的反應看在眼裏,惡狠狠的對著夏維道,“你算什麼東西,叫你們老板出來!”
這酒樓是剛剛開起來的,可生意卻是蒸蒸日上,眾人也沒有看到過這酒樓的老板是誰,如今大漢這話一出,眾人對這位老板也更加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