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隻是如今天色晚了,朕明日下旨讓白神醫進宮來為皇後診治,你既然進宮來,也去請安吧,順便把這事情同皇後說說,朕就不讓蘇公公再跑了。”
見皇帝並不追究,蘇炎軒鬆了一口氣,“是,那兒臣這就去了,若是晚了恐怕會趕不上出宮。”
皇帝心思在地圖上,應了一聲便不再理會。
隻是原本蘇炎軒不打算去見皇後,去給皇後送信的人應該已經到了,他現在在過去不僅時間上有些緊張,也沒什麼要緊事,剛才皇帝的話讓蘇炎軒心中不甚安穩,他想了想,到底還是沒去,而是緩緩往宮門口走。
而此時的燕王府卻有些亂,一群人小心翼翼的朝一間屋子靠近,腳下十分小心,生怕會發出聲音。
李昭煙遠遠瞧著覺得有意思,想靠近些去看,蘇楚陌卻伸手將她一攔,“不必看了,那裏頭是遠易,你站在這裏就能看見他出來。”
“師傅?是他的話為何這些下人這般小心,他們不是應該見過師傅嗎?”
蘇楚陌嗤笑一聲,“認識是認識,可遠易必然又是動了廚房的東西,那些人並沒有看見進去的是誰,自然會小心些,他次次來都是如此,不必理會。”
果然,不等下人們圍住門口,房門就被裏麵的人自己拉開。
“白公子?怎麼是您?”
白遠易若無其事的甩了甩袖子,莫名其妙的看著門口的一群人,問道:“你們今日都不用做事嗎?為何都圍著在下?”
為首的一個廚子訕訕將手中的棍子藏在背後,尷尬的笑了笑。
李昭煙和蘇楚陌過去,示意周圍的人去做各自的事情。
“乖徒兒,你這些天可有好好看為師給你留下的醫書?”
又叫蘇楚陌猜中了,李昭煙側頭看了蘇楚陌一眼,有些好奇為什麼蘇楚陌能料到這些小事。
“自然看了,師傅可是要考較考較徒兒?”
兩人一來一往說了去了,一旁的蘇楚陌哪裏能容忍自己被忽視,開口打斷了他們,“你讓府裏下人好好給你做些吃食很難嗎?次次都要折騰。”
白遠易瞬間露出讓李昭煙渾身一寒的笑,“那怎麼行,就是要看看他們習慣了沒有,你這燕王府鐵桶一般的,尋常人哪裏能進來,分明一連數次都是我,他們卻次次都以為是歹人。”
“這次還住之前的院子?”
“這是自然,那院子不是早就給我了,你堂堂燕王爺要耍賴不成?”
正說著,得了消息的蘇管家就緊趕慢趕著過來了,“王爺,白公子還是慣例?”
蘇楚陌應了一聲,蘇管家便又急急忙忙的讓人去收拾,這天已經晚了,若是在白遠易歇息時收拾不好,嘖,白遠易玩兒人的那些手段讓人想都不敢想。
倒也不是說是有什麼危險,前幾次還好,可白遠易在煙城是遇見了李昭煙,對李昭煙身上的藥很感興趣,回去就自己研製了幾種,上次臨了臨了,在一麵癱的小廝茶水裏撒了藥。
好麼,白遠易甩手走了,那麵癱小廝一臉幾天見人就笑,正常些也就罷了,偏偏他麵癱慣了,就是笑起來也僵硬的的,看的人瘮得慌。